一转转到仆妇身后,把她往后拖去。 这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在杭朝义一眨眼的功夫,仆妇已经被抓着手按着脖子,还不及挣扎就拖进了院门,直到他到随着车队拐弯,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杭朝义松了口气,他发现自己此时已经汗湿重衣,却还不忘对挣扎着从车窗探出头的肖一凡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待到回味刚才的一幕,他恍然发现,就算亲眼目睹了两次,鹤唳的所作所为都没让他清晰的明白一点,她是在杀人。 这就是祖国雇佣她来做的事。 为他们,杀人。 他忽然想起在鹤唳还没到会时,她的那个所谓的老门主感叹的一句话:“古时我们刺客好歹算是上士,事迹可著列传,而现如今却只能和那群杀手一样,给你们干干脏活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说嬴政当时住赵庄的,可赵庄啥东西我都查不出 有说当时赵姬寄住在平阳君那儿的 但又说赵姬是出台妹啥啥,没道理还有一个做“君”的爷爷,远房的话勉强可以…… 我真懒得去考据啊,就这个版本吧…… ☆、前往咸阳 杭朝义再一次看到鹤唳的时候,已经六天后了。 作为一个不知名的傻仆人,他根本没有坐车的权利,全程都靠走,古代劳动人民的坚韧不拔在他身上丧失殆尽,他觉得这一路自己简直是在受酷刑,即使是加过料的布鞋也没法阻挡他满脚的水泡蓬勃生长。 看着周围其他奴仆一脸麻木的每天白天穿着草鞋走路,晚上挑水泡血泡,用雪水搓脚用营火烤脚,他不得不感叹难怪古代人民平均寿命短。 再是坚忍,也不带这么虐待的。 幸而吕不韦对车队掌控力挺高,使得不少觊觎他布鞋的人都只能看着。 此时已经进入了秦国的地界,但咸阳城还要再走个六天,虽然自秦国变法以来,国情已经大盛,但是到底不是两千多年后的那般人口密度,走在官道上放眼望去,依旧渺无人烟。 他非常好奇鹤唳是怎么在这个风吹草低啥都看的着的地方躲藏的。 好不容易进入一片小树林扎营,鹤唳吃着生鱼片靠近了正在洗漱的他。 “嘿!振作呀少年!”她一如既往笑嘻嘻的,“我看你走着走着就要倒下了。” 杭朝义累得话都说不出来,冬天的粮草是很贫瘠的,蔬菜水果别说了,能吃着肉已是万幸,吕不韦对下人还算优待,都挑劳动人民喜爱的肥肉给,这对现代人杭朝义来说真是极大的挑战,他虽然不减肥,可却一直不爱吃猪羊肉,只喜欢吃牛肉鱼肉,这几日要不是饿,真的要吃吐了。 肖一凡这边吃着赵姬的小灶,倒还好没遭什么罪,只是古代调味料少,虽然新鲜绿色可到底没什么味道,这孩子早就抱定吃苦的方针,来者不拒,倒让杭朝义好一番唏嘘,难怪研究所敢放他过来,他是真的懂事,肖腾也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这些日子肯定天天跪榴莲。 “你去哪了?”他看着鹤唳手里捧着条已经处理好的生鱼,拿着陶瓷刀在那儿割肉,有些馋,却又担心吃了会拉肚子。 鹤唳丝毫没这担心,杀人的刀功用来片鱼那是洒洒水,一片片吃着,自得其乐:“我呀,去确认了一下方向。”她指了指自己胸前,“看来,还有一个人,也来秦国了,差不离,肯定在咸阳。” 杭朝义立刻紧张起来:“能猜出是谁吗?” “反正不是雁鸣。” “为什么?” 鹤唳笑得嘲讽:“我能猜出的事儿,她能猜不出?秦始皇在赵国,她绝不会安心呆在咸阳,这次第,必是一个同伙无~~~~疑了~~~~”她压低声音吊起嗓子。 “轻点轻点!”杭朝义头皮发麻,他服了鹤唳的任性妄为,“你打算怎么办?” “过去,杀咯。”鹤唳眼波流转,“要不然干嘛,吃啊?” “是是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