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儿上杭朝义实在没什么发言权,他觉得现在前路又是一片光明可又是一片黑暗,光明的是肖一凡顶在嬴政的位置上,历史似乎是稳住了,可黑暗的,却是自己…… 他如果不离开肖一凡,那肯定会在历史上出现,那他到底是什么? 鹤唳听了他的纠结,笑得可开心:“那简单啊,做妃子啊,秦始皇的妃子不是一个都没流芳千古吗?” 杭朝义一阵恶寒:“我宁愿做太监!”他说完,一愣,若有所思:“太监……” 鹤唳不做声,吃着生鱼片,眼睛毫不顾忌的瞟着杭朝义的下生,意味深长。 感到一阵菊紧蛋疼的杭朝义夹紧了大腿:“别看了!我快尿了!” “尿呗,我瞅瞅大小。”鹤唳摩挲着刀子,“看是要一刀,还是两刀~” “……”杭朝义护着裆挪远了点,“你,你打算怎么办?” “谷雨和那人一起来的,肯定是同伙,而能让谷雨那假惺惺的家伙跑那么远的,肯定是个女的,那么范围就缩小一大半了。”鹤唳掰着手指头,“莺歌、燕舞是双胞胎,同进同出,不大会一起出现在这,雨歇虽然是门主,却是风声的迷妹,肯定结对子别处去了,那还有谁呢……咦,好像没别人了……” “你们总共几个人,你拉出来排除下呀。”杭朝义替她着急。 鹤唳白了他一眼:“不用排除法,难道一个个打电话问吗?喏,莺歌燕舞、风声鹤唳、潇潇雨歇、雁鸣长空,还有就是立春立夏、谷雨惊蛰和小满了。莺歌燕舞都是女哒,鹤唳我是大美女呀,雨歇是老妖婆啦,雁鸣失踪啦,其他二十四节气之五……咦,立春……” 杭朝义抓狂了:“十多个人!男女你都分不清?!” 鹤唳呆滞脸:“立春到底男的女的……” “其实我一直就想问一个问题。”杭朝义又凑近了点,期期艾艾的问。 “好呀!你说!”鹤唳很爽快。 “我感觉,你们师门,虽然不团结吧……但是你,好像,额……特别被……”杭朝义一边问一边瞥鹤唳的表情,他们天还没黑就扎营了,此时天光昏暗,鹤唳的表情青青白白的,却又看不出什么。 “什么?”她笑眯眯的。 “你一定要我说出来?好吧就是,你看,他们集体行动都不带你,你明显是被孤立的吧,为什么?” “你看我……”鹤唳蛇一样挪过来,眉眼弯弯,逼得杭朝义一点点后仰,她差不多趴在他身上了,哑声问,“像是讨人喜欢的样子吗?” 这样的目光下即使知道说实话会死可还是忍不住说实话啊! 杭朝义拼命摇头。 “所以说,你都不喜欢我,他们为什么会喜欢呢?不喜欢,为什么要带我玩呢?” “……你好像挺得意的。” “你不懂。”鹤唳乐呵呵的,“你很难讨厌你了解的东西,因为你有兴趣了解它,并且你能掌控它;可是当你不了解,并且一直掌控不了时,就无论如何都不会喜欢了……他们怕我,你知道吗?害怕。” “你不是说你们几个本事都差不多,他们为什么怕你。” “谁知道呢……”鹤唳望天,“我比你强那么多,你不喜欢我,真是因为我比你强吗?” 杭朝义若有所悟,忽然又觉得不对,既然她心里那么清楚,那她分明是可以做到让别人喜欢的,可她却偏不,还以此为荣。 ……这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他偷眼瞟着旁边的女人,觉得想问的问题有好多,她活在一个他可能永远触碰不到的世界里,如果有时间,不怕死,多聊一聊,说不定可以长不少见识。 “你,你今年几岁啊?”他问。 鹤唳眨眨眼,噗的笑了:“今年?你说今年我几岁?” “额……”杭朝义擦把汗,“就是你……你来之前……” “哎呀,你不知道女人永远十八岁吗?”鹤唳掩嘴作娇羞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