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如一本破书好看?” 陆晚晚抿着嘴角,柔柔软软地笑着:“夫君,别闹,我还有两页没看完,背完就歇息,你先去等我好不好?” “不好。”谢怀琛拒绝得干净果断。 陆晚晚瘪了瘪嘴说:“你说过,我做什么你都是支持我的。” “明天我再继续支持你。” 谢怀琛的手顺利地从她衣襟底下钻了进去。 陆晚晚不动声色揽着他的脖子,不动声色地从袖子里滑出了一根针,摸到他后颈一块凸起的骨头下,将那根针推送进去。 他登时便如提线木偶,一动不动。 陆晚晚从他怀里跳下来,戳了戳他的胳膊,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地说道:“白先生果真没骗我。” 说完,她低下身,凑到谢怀琛身旁,委屈巴巴地说:“夫君,最近几日白先生在教我人体穴位,我……你也知道,我不方便去看别人,你就……就当积福行善,造福我往后的病人,好不好?” 谢怀琛想说不好,但陆晚晚那根浸了曼陀罗汁液的银针落在他颈后的穴位里,他根本没办法挪动,也无法说半个字。 陆晚晚搓着小手手,捧着他的脸,在他脸颊印了个深深的吻,又巴巴地说:“你千万别同我生气。” 她费了老大的劲将他挪到床上,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 那瞬间,谢怀琛只觉得自己是砧板上一条待宰的鱼。 她柔嫩的小手,一层一层拨开他的衣裳,直到寸缕未着。 谢将军的内心在无声地呼喊,肆意地咆哮。 然,陆晚晚听不着。她正经八百地将夜灯挪近,左手执穴位图,右手则在他背上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找着。柔弱无骨的手拂过他的肌肤,犹如一羽轻鸿拂过满池春水,荡起一湖涟漪。 谢怀琛头深深埋在软绵绵的枕头里,感受着身上每一寸肌肤里传来的痒意,几乎难以呼吸,咬牙忍受身后人的折磨。 很快,陆晚晚将背后的穴道认了一遍,她将谢怀琛翻过身来,只见他脸红得跟螃蟹一般。 她感受到头顶那一双怨怼的目光,不好意思继续下去,于是伸手从枕头底下摸了片东西盖在他脸上。 她柔声哄他:“夫君,很快了,很快就好了。” 言毕低头继续对着穴位图识他身上的穴位。 谢怀琛快疯了,陆晚晚竟然摸出她昨夜换下的亵衣盖他的脸,女子特有的香气令他快要发疯。 更要命的是陆晚晚的手研究到了腰下几寸,柔软细嫩的触感碰触着他身体最妙不可言的那部分。 他以为她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 但是对于专心探索奥秘的人来说,良心是没有,永远也不可能有的。 陆晚晚仅是面红耳赤地顿了下,便认真而又专注地继续手里的动作。 他发誓,等他能动了,一定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陆晚晚在谢怀琛的身体上认认真真研究了大半个时辰,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个遍。 由于她是以研究学习的态度在看,自觉心怀坦荡,倒没什么。但有的人却羞愧得恨不能以头抢地。 大半个时辰后,陆晚晚将谢怀琛从头到脚,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捏的不能捏的,全都看了个遍,捏了个遍。她卷上白先生给的穴位图,轻锤了锤酸痛的腰,伸胳膊打了个哈欠,摸到谢怀琛颈后,将那根针拔了出来。 白先生说这样施针药效最多有两个小时,中途拔针后要不了多久对方便会苏醒。 她坐在床沿,俯下身抱着他,嘴甜如蜜地说:“夫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