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了。” 心如死灰的谢将军盯着粉红的帷帐,忽然像一头睡醒了的狮子,翻身坐起来,伸手灭了床头的夜灯,另一只手则将陆晚晚压回床上。 动作流利得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陆晚晚跌进软乎乎的床榻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裂帛之音。 “夫……夫……君。”她颤抖开口,不知这会儿求饶还来不来得及。 谢将军充耳不闻,一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飞快除去她身上的衣物。他低首咬牙切齿地啃陆晚晚的耳垂:“你探究够了,该我了。” 这一夜,陆晚晚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狼似虎。 跟今夜落在她身上的狂风暴雨比起来,以前那都是他怜香惜玉! 到了后半夜,她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窝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像个面团。 谢怀琛一手搂着她,听她伏在自己胸膛低声喘息,才觉着这屈辱的一夜自己总算扳回几成了。 次日一早,陆晚晚醒来,谢怀琛已经不在屋里了,枕边空荡荡的。 她刚坐起来,便觉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两人风卷残云似的,她脸颊都烫得厉害,托人去白先生那里说了声,白日自己在院内背书。 没多久徐笑春来了,她满面愁容,对着五颜六色的线团一筹莫展。 “嫂子,你会打络子吗?”她来请教陆晚晚。 陆晚晚见她好不容易对针织女红上了心,以为千年的铁树开了花,不忍打消她的积极性,转身寻了个丫鬟教她。 学了一会儿,她便回来教徐笑春。 她动作放得极缓,徐笑春看了两遍就会了。 “嫂子,你怎么这么厉害?”徐笑春夸她,又问:“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学了,要给哥哥打络子?” 陆晚晚摇头:“我给他打络子做什么?” “上元节快到了,你不给他准备礼物吗?”徐笑春说。 陆晚晚笑道:“这是我们成婚后的第一个上元节,当然有准备。” 她给谢怀琛准备了惊喜的小礼物,前几日就做好了,一直藏着没给他知道。 “你的络子是打给谁的?”陆晚晚忽的想到,问她道。 徐笑春脸上还有点羞怯,低声道:“还能有谁?” “那个陆越?” 徐笑春低垂着头,不说话了,脸上却浮起一抹红霞,是害羞了。 陆晚晚笑眯眯地看着她,问:“沈寂是忠勇侯府世子,陆越只是他麾下的一名小将,你不同意沈寂,反倒同意陆越,你不会觉得他地位低下吗?” “你嫁给哥哥时他还是刚受刑的重犯,你可嫌弃过他?”徐笑春反问。 “我说你,你却说我和你哥哥的事情。”陆晚晚又问:“那你不嫌陆越是病秧子吗?” 徐笑春争辩道:“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是病秧子?” 陆晚晚心叹,不知徐笑春知道沈寂那病秧子就是她口中无比厉害的陆越,会是如何反应? 徐笑春挽着陆晚晚的胳膊,轻晃了下,撒娇道:“嫂子,你得帮我。我上元节便去安州找他。” 陆晚晚说:“你疯了,去找他?” “我喜欢他,我要去告诉他的呀。”徐笑春认真地说。 陆晚晚思索片刻,道:“你若要去找他,我也不应拦你,但是你贸然去说这些,未免不合适。不过你若当真心上有他,上元节后安州那边要运粮草到军营,届时你便跟着去押送粮草,先同他多多接触再言其他,你觉得如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