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听命!” 她笔直的回视着叶洛,唇角轻启、唇齿间缓缓扬出冷硬的字句: “进攻……北寒!” “你!” 北宫战猛然怔住: “你想做什么!” 西疆若是偏向沧澜,北寒必败无疑! “你疯了吗?” “我不过是在做我该做的!” 拓跋蒹葭冷视北宫战,字句冷凉: “当初,我便不同意攻打沧澜,我父王的死、虽是野亲王所为,可必定与北寒脱不了干系!” 还有拓跋冠的死。 这一切、归根结底,怪便怪在最开始便不该打仗,怪便怪北寒国! 她抽起长鞭,眼底戾气陡然蹦射: “现在,我便来为叔叔报仇!” 话音一落,提身而上,手中软鞭疾抽而去。 啪! 北宫战敏锐的闪身一避,当即提起长剑,直迎而去。 两人打作一团,战争再次爆发。 两万名西疆援兵加入战斗,直攻北寒国,再加上沧澜国的五万人,北寒国顿时落入下风。 箭雨似利网般阵阵袭来,射死无数人。 长矛横刺、刀剑相撞、巨石乱投,战场之上、一片凌乱。 拓跋蒹葭对上北宫战,两人势均力敌、难分上下,打斗的极为激烈。 然,北宫战原先便受了伤,再加上长时间的战斗、体力不支。 不过二十来个回合,便渐渐力不从心。 拓跋蒹葭占据上风,狠狠的挥着鞭子,将拓跋冠的仇、这一切的很尽数发泄! 城墙下。 两百名士兵围成一个巨大的半圈,将摄政王等人护在中央。 军医拔出了匕首,飞快的为沧澜夜止血、喂药、缠纱布…… 叶洛拥着沧澜夜,沧澜夜侧着身子,躺在她的怀中,长臂圈住她的腰身,脑袋不偏不倚正对着她的小腹处。 血腥味浓烈的飘扬着…… 叶洛盯紧那长而深的伤口、望着那淋漓的鲜血,脸色凝重至极。 怀中,一道低柔的声音却吟吟扬起: “洛洛,儿子在踢我。” “……那是我的呼吸!” “胡说,我清晰的感受到了,待他出生、定是个顽皮的混小子。” “……” 她才怀孕两个多月,哪来的胎动? 明明很严肃很凝重的气氛,被沧澜夜一说,叶洛竟有些哭笑不得。 花影立在一侧,望着女子唇角的低笑、眼中的柔和与慈祥,微微敛了眸子、背过身去…… “处理好了。” 军医终于扎好纱布,擦了擦额头的汗: “殿下虽然未伤及要害,可失血过多、身子虚弱的紧,定要安心静养、不宜动武,更不易……剧烈运动。” 叶洛心中的大石子终于放下。 沧澜夜靠着她的身子、缓缓坐起身来: “别担心,我不会丢下你们母子。” “你天天念着儿子,说不定是女儿。” “那……我定然不会丢下你们母女。” “……” 叶洛瞪了他一眼,望着战场。 西疆国的加入,加速了战争速度。 此时、已临近尾声…… “快要结束了吧?” 她轻声: “有了西疆的帮助,和平不远了。” 沧澜夜舔着干涩的唇瓣,正欲点头时,猛然想起什么般、神色骤变: “不好!” 沧澜岐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