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贺关深有体会,幽怨望着卫生间的门,“难受的快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 “你不要□□我。”贺关油盐不进,脸板得又正又刚,“白大褂是不是查到什么了?他该不会以为跟踪你的人是冲着我来的吧?” ———————————— 解释一下,百忧现在已经进去恋爱状态了,但贺二狗因为前科问题,还没进入状态,有点犯别扭。 再等等啊,他快要奋起直追了! ———————————— 【小剧场】 徐百忧和贺关头胎是个丫头,名字是新手爸爸一拍脑袋取的,叫贺千笑。 生丫头果然随爹,贺千笑从小调皮捣蛋,没少挨爹妈收拾。 贺千笑觉得,全世界对她最好人,是大她十岁的应恒。 所以,每次挨完揍,她总是祭出同一番豪言壮语:“我要离家出走!我要去应恒家住!我要认他当爸爸!” 应恒:我家不缺女儿,只缺女主人。 —————————— 我从没写过大叔文,你们有兴趣吗? 第50章 第五十朵花 晚饭后,贺关主动包揽洗碗的活儿,让徐百忧辅导应恒功课。 徐百忧带着孩子梳理完课本重点知识,留他独立完成作业,也进了厨房。 贺关正在变着花样切水果。 刀下各种造型像模像样。 徐百忧没有打扰忙碌中的勤快男人,靠在门边默默凝视。 不加掩饰的柔情爱意,如水一般流淌过他完美侧颜和挺拔身躯,浸染了他的温度,编织成一件衣裳罩身上,从皮肤暖进她心房。 突然很想偷偷拍张照,保存进手机。 彩云易散琉璃脆。 美好的东西就怕稍纵即逝,人总是需要留下些证据,证明自己曾经拥有过,好在往后山高水深的岁月里可以反复温习回味。 手机揣在家居服口袋里,徐百忧摸到时,它刚好震鸣。 胡云旗少有的言简意赅:【套牌车,查不到信息。】 令人沮丧的一条微信,唯一的线索中断,徐百忧彻彻底底地陷入被动境地。 贺关闻声回头,只见她盯着手机发呆,“怎么了?” “没什么。”徐百忧放回手机,走去帮忙摆盘,笑着说,“你会的真多。” “没办法,宝藏男孩。”贺关切片香梨喂她,“刚到儋城的时候,我在饭馆后厨做学徒。不让上灶台,不让摸刀,每天的工作只有打杂。洗碗拖地,打扫厨房卫生,还有给大厨们洗衣服。” “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徐百忧好奇。 “看我感兴趣,有个大厨开小灶教我的。” 刀尖一停,贺关有些愤懑地道:“那死胖子说,因为我和他投缘。我一点没多想,还当自己运气好。后来有天晚上他偷爬上我的床,摸我背,我他妈快吓哭了。当时手边如果有把刀,一定剁了他。” 没动刀,但暴揍了死肥猪一顿。 要不是吴威拦着,贺关自己也不确定会不会闹出人命。 一对难兄难弟理所应该的被逐出饭店,当月工资一分钱没拿到,兜比脸干净,住了两晚上互通桥桥洞。 睡过马路才知道,原来有那么多小镇青年露宿街头。 有个买保险的小哥连续两月没拉到一笔单子,宁愿挨冻,也要抱着工装西服睡觉。怕弄脏,更怕被人扒走。 没想到半夜真遭遇抢衣服的流浪汉,幸亏贺关和吴威及时出手相助。 小哥感动地涕泗横流,月底业绩再垫底,他不仅会丢工作,身上的工装也要还回去。工装真被抢走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没准也会沦为抢别人衣服的流浪汉。 这便是底层生活的全部真相。 把你欺负得鼻青脸肿,收拾得服服帖帖之后,还是会照你屁股上来一脚,踹着你继续苟延残喘。 贺关不知道那位保险小哥现在身在何方,是好是坏。 他从不忆苦思甜,也不会对吃过的苦说谢谢,因为潦倒日子太他妈操蛋,最好永远埋葬深土。 甜就是甜,不需要对比烘托,恰如此刻。 “徐百忧,”他用手臂把神思沉沉的小女人圈进怀里,啄她眉间,“你在想什么?” “我有件事想问你。”徐百忧拨开他额前一缕碎发,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三医院火并的那个晚上,你有没有伤人?” 即时的惶惑一闪而过,“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需要把这段时间发生过的,所有不寻常的事全部重新梳理一遍。”已有预料,徐百忧应对自如。 贺关不疑有他,老实承认,“伤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