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按坐在椅子里。 徐百忧的手凉,他的暖和,半天舍不得松,发狠地握了握才罢休,自己绕过办公桌,坐到她对面。 靠着椅背手臂交叠在胸前,一瞬不瞬地盯视她,眸光深深灼灼。 人呢,负气似的一言不发。 这架势说他绑架也不为过,云里雾里的徐百忧没有轻举妄动。 她面容清寂,同样沉默地与贺关对视,渐渐生出奇怪想法—— 他抓她进来,提神醒脑?还是辟邪驱鬼? 半晌,贺关终于嘴唇阖动缓缓开口:“徐百忧,你对我笑一下。” 徐百忧:“?” 她明白了,是抓进来给他解闷的。 “笑一下,笑一下,我放你走。”贺关嗓音低沉,哄人的语气,隐约透着一丝哀求的味道。 徐百忧不说话,也没有照办。 觉得他像在耍猴,耍猴好歹还会配根香蕉。 不过,谁耍谁真不一定。 贺关此刻脑子里塞满了先前她的那一抹浅笑,昏昏涨涨,只想她再对自己笑一次。 那个瞬间太美妙,在封闭的地下室里,居然看见了一轮皎洁的月亮。 银辉清寒,却让人心口软软塌下去一块。 贺关魔怔了,蛊惑一般,“徐百忧,笑笑吧,你笑着好看。” 徐百忧清醒得很,完全不受干扰,“你又不是我朋友,我对你笑,我岂不是在卖笑。” 贺关:“……我不给你钱。” “……”徐百忧想打人,实话实说,“我笑不出来。” “我帮你。” 贺关腾地跳起,两步路都懒得绕,单手支撑侧身翻过办公桌,直接坐到徐百忧面前。两条大长腿置于她身侧,大大敞开着,形成两道极具占有意味的人肉屏障。 徐百忧欲起身,被他摁住肩膀压回去,想说话,又被他捏住脸颊往两边拉扯。 不耍猴,变成摆弄洋娃娃。 徐百忧眼射厉光,贺关视而不见照玩不误,自己先为自己的杰作乐开花,“我说吧,好看的。” 他手臂结实,硬得像两根铁棍,徐百忧扒不下来。 她忍了又忍,没对他受伤的部位下手,抬起脚使劲踹他小腿。 依然踹不动。 她人虽瘦但有些力气,皮肉之痛竟带来一种别样的情趣。 贺关忍不住想,如果在床上她也能张牙舞爪这么带劲,他一定更带劲。 动了绮思心念走偏,下手开始失去分寸。徐百忧皮肤白嫩,等贺关回过神松开魔爪,已经在她两边脸颊留下严重泛红的指印痕迹。 “贺关!你多大了,幼不幼稚!”徐百忧旋即起身,怒目圆睁低吼他一句。 贺关怪心疼的,伸出手,“我帮你揉揉。” 徐百忧避之不及,“离我远点!” 讪讪将手背到身后,贺关小声埋怨,“你要听我话,我也不能把你脸掐红。” 她瞪他,“恶人先告状。” “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啊。”贺关抵赖,见徐百忧冷着脸要走,又一把拽住她手腕,低声下气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想看你对我笑。” 徐百忧不理,挣开他,径直走向铁门。 贺关追的快,眨眼间,已经把她禁锢在门板上。 男性的坚硬和女性的柔软,只差一毫厘便紧密相贴。 这之间,全是如暗潮般涌动的暧昧,难以言明。 贺关歪着脑袋看她,眸里生火,嗓子眼发干,“徐百忧,老子后悔了。” 徐百忧眼睫低垂,没吭声,谁知道你后悔什么。 “老子还是很想和你睡。”贺关故意用前胯顶她小腹,动作下流,脸却跟犯别扭的小屁孩似的,“你越瞧不起老子,老子越想和你睡。” 徐百忧穿着件v领针织衫,不薄不厚,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原始变化。 他确确实实不是小屁孩,是个身强体健,雄性荷尔蒙蓬勃的男人。 她不敢动,心跳开始变快。 “你是我第一个想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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