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搂在长情脖子上的双手也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抱着他的脖子而已,而是顺着他的背往下,抚向他的窄腰,再由他的窄腰绕到他的身前来,从他的锁骨一直往他结实的小腹抚摸去,而后又回到他的胸膛上来,在他胸膛上摩挲。 沈流萤的小手温热柔软,摩挲着长情的胸膛,就像是一根挠人的羽毛,挠得他既酥又麻,忍不住闷哼出声:“嗯……” 而沈流萤觉得长情还挂在身上的最后一件里衣碍事,小手便扯上他的里衣,就这么胡乱地将他的里衣给扯脱了下来,而后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 可贴上去之后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接着她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给扯了,夜寒凉,长情怕她凉着,遂擒住了她着着急急的双手,亲亲她的鼻尖,温柔道:“萤儿莫脱,夜里寒凉。” 谁知沈流萤不满意地撅了撅嘴,硬是挣开了他的手,非要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下来不可。 待沈流萤全身上下只剩下亵衣亵裤时,她抱住长情的脖子,腿勾住他的腿,然后就这么抱着他翻了一个身,将他压到了自己身下。 毕竟是在小船之上,且两人都在船头,这么突然的大动作让船身猛的一晃,使得沈流萤跌到了长情身上,柔软的身子,哪怕是隔着亵衣,也足以让长情血脉贲张。 长情再也忍不住,只见他抱住沈流萤想将她压到身下,谁知沈流萤却将他的双手从自己身上掰开,而后将自己的双手十指插进他的十指指缝间,将他的双手推过头顶,压在床板上,坐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竟是有些得意道:“你不许动,这回我要在上面!” 长情微微一怔。 沈流萤看着月华之下长情俊美的脸,甜甜地笑了起来,“我要吃你!” 这是沈流萤内心的想法,在她心里,她可就想把长情压在身下,随便啃,用力啃,当一回女王,让他求饶,不能都是他对她攻城掠地让她丢盔弃甲! “那萤儿可要好好吃才行。”哪怕欲火焚身,长情却是躺着不动,任沈流萤对他上下其手,兼……上下其嘴。 月华银白,在湖面上投下粼粼银光。 发簪掉落,发髻松散,秀发垂泄,肆意交缠。 小船已来到湖心,不再游移,没有夜风,湖面本该如明镜,此刻湖心出却有圈圈涟漪荡开,在小船周围一圈接一圈地荡开。 因为船身一直在晃动。 荡开的涟漪就如同小船上的呻吟声,一圈接一圈,一声接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晃动的小船才慢慢停了下来,累极了的沈流萤趴在长情身上,睡了过去,鼻息均匀,小嘴却是吮吸着他的颈窝不放。 长情担心她受凉,飞快地用衣裳将她裹住,然后迅速套好自己的衣裳,将她抱进怀里后点着水面离开了这湖泊。 长情的动作很轻捷,好似他脚下点着的根本就不是湖面,而是稳当的地面似的。 当长情的双脚落到湖岸边上来时,有人从黑暗里走出来,恭恭敬敬地问:“公子,可需要属下追查?” 是远耳。 “不必。”面无表情地看远耳一眼,冷冷道,“他逃不出我的掌心。” “是,公子。”远耳恭敬低头垂眸。 长情说完,不再理会远耳,抱着沈流萤消失在了夜色里,速度快得远耳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待远耳抬眸时,莫说眼前,周遭早已没有了长情的身影,莫说远耳没有反应的时间,他便是察觉都没有察觉他眼前的人已经离开,抬眸之后不见了人影后才知道长情已经离开。 不管怎样快的速度,行动起来的时候总会带起一阵风,哪怕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行动时也都会带起一阵微微的风,而这公子——他的行动根本就没有风,是真正的无声无息! 这一瞬间,远耳凭空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来。 能让他不寒而栗的人,除了北刹二当家官无忧之外,如今多了一人。 * 而就在方才还在驿站里,长情带着沈流萤坐在屋顶上的时候,沈澜清与越温婉找到了小若源,就在修竹的屋里。 沈澜清见到小若源的时候,小家伙被捆绑着手脚,还被扒光了身上的衣裳,放在一口盛着血水的陶盆里,小小的身子颤抖不已,小嘴被布帕堵着,一直发着“唔唔”的声音,似在求救,同时挣扎着想要挣脱捆着他手脚的绳索,可任他如何努力,都挣脱不了。 时辰一点点逼近子时,沈澜清或是沈流萤都还没有出现,就在小若源害怕得要哭出来的时候,只听紧闭的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