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没有将自己的话重复一遍,因为他从不对将死之人浪费唇舌。 其实,并非他不需要知道,而是此刻的他,已然处在盛怒的边沿,只想着要眼前的修竹碎成血浆才能满意。 他的萤儿固然美味,但,任何人都休想染指! 沈流萤这会儿咬上长情的脖子,用力吮吸着。 长情心里极力压制的盛怒在这一刹那被情迷的沈流萤咬得再也无法抑制,只见他的眼眸骤然变色,发色也骤变为白,怒火喷发。 任何想要染指萤儿的人,死也休想有葬身之地! 长情的五指此时就像五把刀,用力地捅进修竹的头颅里,然后再将其捅碎成浆。 就在修竹以为他必死无疑时,罩在他面上的长情的手蓦然一颤,手上的力道在这一瞬间减弱不少,修竹趁着这一个绝好的空档,逃离了他的钳制!匿进了夜色里! 有腥红的血从长情嘴角淌出,染红了他的下唇。 他心口的帝王血印,正在他心口透出赤红微光。 ☆、213、缠绵不休【万更】 长情低头垂眸看向自己心口,眼神淡漠,没有愠恼也没有震惊,因为这已是他习以为常的事情。```` 束缚的封印之力又发作了,倒真不是时候。 帝王血印的赤红微光很快便消失,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修竹虽然已经逃离,但这屋子里的迷情馨香却未散,沈流萤仍沉溺其中,抱着长情的脖子如何啃都啃不够。 这会儿她正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看着长情下唇及嘴角的血,抱着长情的脖子,然后将嘴凑了上去,还伸出舌头舔了那血水,然后微微蹙起眉,嫌弃道:“不好吃。” 沈流萤说完,还舔了舔碰到了自己唇上的长情血。 长情本就对沈流萤没有自控力,方才他之所以冷静得像一块木头,不过是他在努力克制罢了,假若连他都失控,还有谁人来保护他的萤儿? 所以,他必须冷静,也必须无动于衷。 可现下,修竹已逃,屋里只剩下他们夫妻二人,加上沈流萤这般主动热情,哪怕他刚刚受过帝王血印的压制,心口仍如被锋利的匕首捅着一般疼,他也终是无法忍得住沈流萤对他的诱惑。 是以他将沈流萤拦腰一抱,一时间顾不得已经逃跑的修竹,也顾不得沈澜清与越温婉那边是否已经找到并且救出了小若源,只抱着沈流萤急急离开了驿站,往他们所住的客栈方向飞速掠去。 翠县颇大,驿站与他们所住的客栈稍有一段距离,而沈流萤此时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直在长情怀里扭动着身子,一边咬着他的唇不放,甚至还将小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朝他的胸膛及腰上摸。 一个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如何受得住自己心爱女子这般撩拨,在前边瞧见修竹与女相饥渴难耐交缠在一起时便想要沈流萤的长情就更是受不住,他抱着沈流萤离开驿站后本是要往他们所住的方向去,但掠了小小段距离后他却又折回身,往驿站后边的方向去了。 驿站后边不远处便是县城郊外,郊外有一湖泊,白日里总有些年轻人喜欢到湖边来游玩,是年轻人幽会的好去处。 由驿站到这湖泊的距离比到客栈的距离要少去许多,长情此时便是将沈流萤抱到了这湖边来。 回客栈太远,驿站里女相与修竹欢好过的屋子太脏,长情已忍不了回到客栈,遂选择来此。 今日在沈流萤补觉的时候,长情将这翠县绕了一遭,从这湖边绕过,发现这湖边系着几艘小船,许是给来此幽会游湖的情人所用。 长情这会儿解开纤绳,只见他用脚抵上船头,将小船朝湖心方向使力,只见小船无人摇桨却像有人划着快桨似的划开水面朝湖心方向移去,长情抱着沈流萤,点上水面,跃上了小船,任小船继续向湖心游移,他则是将她放在了船头的船板上。 许是船板太凉,又许是离了长情温暖怀抱的缘故,沈流萤的身子打了个小小的颤,然后又搂住了他的脖子,紧搂着不愿意撒手,同时将身子朝长情身上蹭了蹭。 长情没有将沈流萤的手掰开,而是任她搂着自己的脖子,就这么躬着腰将自己身上的外袍及中衣脱了下来,铺在了船板上,这才压着沈流萤将她慢慢地放倒在船板上,然后覆上她唇,如方才在驿站里那般,与她火热地交缠在一起。 沈流萤已被那迷情馨香给完全迷了情,此时的她只想索要长情的疼爱,她似乎如何吃长情的唇都吃不够,竟是将长情本是薄薄的唇给啃咬含吃得似都变厚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