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马。有人求情,没有杀他,他还活着。你这计也不错,汉人古有火牛阵,你是想来个火马阵吗?哈哈哈哈……” 二位主将在他的笑声中脸色涨成乌紫色,手都按在刀把上,一字一句地道:“真神在上,你跟苏赫将军相比差得太远。梁山王刚出兵的时候,我们就向你求救,请你出兵共同击退梁山王。不是我们没好汉,是汉人强大,他们的人太多。几年前你不出兵,现在没人请你,你却来了。你这是趁火打劫!该养马的应该是你才是!” 哲古傲慢地回答:“你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这样说话!出去看清楚!我的人马比你们的强,你们是让陈留郡王打残了的兵!要么,听我指挥,要么,立即滚蛋!” 二主将胸膛剧烈起伏着,气的喘气声好似拉风箱:“要不是咱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就跟你比试。” “共同的敌人?”哲古轻蔑地道:“我不是没有马高的孩子,你们别哄我了!”翻脸责问道:“为什么我到的第二天,你们的强壮兵马就分了出去!” 二主将直言不讳,狠狠反击:“我们跟梁山王两败俱伤的时候,谁让你来的!你怎么知道我们打到这个地方!你一直跟着我们,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是不是!” 高南主将厉声警告:“我们不怕你!” 达罗主将也眼神狠厉:“我们国中还有人马,劝你放明白,把心用来对付梁山王!” “那就听我的,我怎么指挥,你们怎么对战!”他们席地而坐,哲古一拳捶在地毡上,整个帐篷晃了几晃。 二位主将负气而出,在他们背后,哲古笑得阴沉:“苏赫显赫的时候早就过去了!” 手在两撇弯胡子上面摸摸,哲古更阴森森:“他的儿子跟我争兵权!哼,等我抓住梁山王,我才是国中第一大将。” …… 破晓,鼓声把沉睡中的士兵惊醒。他们本能的跳起来:“集合了!” 大石当成王爷的高台,萧观在鼓声中满意看着匆匆列队,在晨光中踌躇满志。 小倌儿,萧观喃喃自语着。面对他休整几天基本恢复疲劳的大军,看上去还是一群下山猛虎,萧观把亲家想上一想。 梁山王对亲家有感激,近几年打的,是他登上王位以后的第一仗,只怕也是他一生中打的最大的一仗。 这仗由是小倌儿带来的,至少一点,没有让王爷为粮草等烦心。对舅父历年困难明了的忠毅侯,当上兵部尚书以后,就跟户部矛盾日深,为的就是粮草。 这样一来,梁山王同国公间的矛盾远不如老王在的时候,梁山王是甩开膀子只管杀,粮草军需都不添烦恼。 这一仗本来稳稳得胜,王爷大将军就要名动天下。冷不丁的,出来一个程咬金。让梁山王报国仇报的更彻底。 萧观已得知前来的大将叫哲古,在苏赫威风八面的时候,这人还不知在哪里。但他代表瓦刺前来,萧观没有遗憾。 微仰面,可以见到白云飘飘,青空高远。好似梁山王的心,在又高又大的地方。 他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大倌儿,出自梁山王府,是当之无愧的接班人! 所以他感激小倌儿支持他打这一仗,给予小小的感激。 因为还有陈留郡王,小倌儿这一计出的,一直寻衅的陈留郡王名声更长,弄的不好,将会与萧观平齐。 名将与主帅,可以互不冲撞,也可以你压我,我压你。 陈留郡王自从老王离开军中,摆明了就是想压住梁山王。郡王有资历,有战功,有名头儿,最可气的是小倌儿他还有一大份儿。 士兵带队结束,梁山王还在对天冷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