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的人眉头拧得铁紧:“你让我想想,这里面好似哪里不对。”听话的人不止一个,好几双眼睛目不转睛。 王爷脚步在山洞里震响时,回话的人想了起来,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他睡着在——大声道:“我弄明白了,禇大个儿,你小子尽骗我们,说你没来历。你妹夫是兵部尚书,以前的袁大将军,你跟郡王是亲戚,我的娘啊,郡王跟王爷是亲戚,你这就跟王爷有亲戚了。” 禇大都傻了眼,记得这话依稀有人说过,但包括禇大自己都不信。他只认他的妹夫,他连陈留郡王都不敢高攀,何况是王爷。 话通过石壁传到萧观耳朵里,萧观恰好在禇大面前站住。对着面前一脸傻相的人,王爷放声嘲笑:“是啊,你小子还是我的亲戚呢,这打亲戚的事情,你可没少干。抬个脸儿让老子我看看,” 禇大把以前风吹日晒的粗糙面庞抬起来,经过军中几年,晒的比以前还要黑。 估计他的儿子禇大路会嫌弃一下,但梁山王太满意了。 “一看你的脸,跟本王像是有亲戚。成,以后你就是我亲戚,说起来,你比小倌儿生得好多了。” 一道风声起来,“啪”,有东西砸在石壁上。 萧观继续大笑:“打着夹板呢,你以为是以前跑得快。”王爷实在得意,今天说小倌儿没挨打。他大摇大摆的巡视一回,临走的时候才再到禇大床前。 军医正骂着禇大,把他丢出来砸人的东西捡起来。 梁山王眯眯地笑:“大个儿,看你这般有力气,我们打起来,这护伤兵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小子好好的兜着,这是本王给你脸面,以后回京见到……” 在这里吸一口气,见禇大汗毛都要竖起来似的,萧观才嘻嘻一笑:“见到你家人,说我照顾你,看看本王,多照顾亲戚。” 禇大松一口气,二世子这两个赶紧的奉承:“再没有比王爷更会照顾人的了,王爷英明,王爷慈悲。” 幕僚在洞外等着,见萧观出来精神抖擞,借机再来回话:“就要大战,王爷您是不是再搂搂军心?” 跟昨天前天一样,萧观颇不耐烦:“明天明天。” 谷外新增的兵马,已探明倾国之力,围而不打,萧观只能等死。突围又是一场硬仗。当兵的已经有人心惶惶,都知道粮草无多。偏偏王爷呢,他不知心里怎么想,忽然又不着急了,看上去,全军中就他最悠闲,跟孩子等吃糖似的自在。 这固然能安稳军心,但幕僚们建议他还是做个总动员,每一次都让萧观拒绝。就每天先找件让王爷痛快的事情,比如来跟禇大拌个嘴,禇大现在起不来,王爷只能是得意的。 指望着萧观劲头儿不错,让他听从建议,结果这位王爷自有主见,依就给幕僚们一鼻子灰碰,幕僚们没有办法,重回帐篷里继续看沙盘摆地形,试图让这一仗打得安全性更高。 谷中为军心的问题纠缠着梁山王的幕僚时,谷外面也一样军心不凝。 高南国新选出的主将,达罗国新选出的主将,二位主将在瓦刺主将的帐篷里,气色黑的如锅底。 “哲古将军,苏赫将军显赫的时候,您还没有名声呢!”高南主将忍不住沉默的时候,就愤然出声。 瓦刺的主将哲古嘴角挑起,嘲讽地道:“那又怎么样?他集数国之力,老鹰没有展开翅膀就去挑战老虎,让多少好汉去送死。包括你们两国的,你们应该恨他,不是恨我!” 达罗主将暴躁地回他:“如果是苏赫将军还在带兵,他不会任由我们让梁山王打了几年不出来!” 哲古坏坏地笑着:“他还在带兵啊哈,他带着兵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