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陪你前往,听医生的。” 香姐儿大大的欢呼一声,禄二爷今非昔比,伸出手来讨令箭:“禄二爷接令。” 袁训想一想,叫进一个丫头:“去书房里让人把这一样东西拿出来。”丫头很快取来,萧元皓看得眼睛都直了,是一根花花绿绿的令箭。 香姐儿微嘟起嘴儿:“哥哥说这根是鸡毛,” 袁训扑哧一乐:“爹爹只有这鸡毛令箭,”小胖手伸过来,把令箭夺在手里,元皓这就学会表姐的话,一迭连声地道:“元皓接令,这是元皓的。” 香姐儿着了急:“哎,这是我的,这是我的!” 怕令箭扎到小王爷,也怕他奔跑中伤到自己,丫头们把小王爷截下来,但元皓不肯给,香姐儿就更稀罕,不再计较这是大哥二哥嘴里说的鸡毛,是爹爹糊弄咱们的东西,看舅祖父给的这根,又大气又气派,这才是令箭。 她跟表弟挤坐在一起,有滋有味的欣赏着。 宝珠就不再阻拦,袁训打拳给元皓看,她同女儿交待来交待去,直到袁夫人打发人来接元皓去睡,同住在祖母房里的香姐儿揣着鸡毛满意的离去。 房里只剩下夫妻们在的时候,袁训让宝珠一起去睡。宝珠扶上他的手,就往他怀里依偎过去:“谢谢,给我这些好孩子。” 袁训揽住她:“是你给我生下这些好孩子才是。”夫妻们甜甜的笑着,含情脉脉走入锦帐中。 …… 萧观真正结束葫芦谷这一战,用了三天时间。到第二天就没有太明显的打斗,全天用来搜寻躲避在谷中的散兵。 谷外围得水泄不通,但没有进攻,显然也是盘算过,萧观的粮草不可能坚持长久,而且没几个月就是冬天,梁山王迟早要出战。 空气中处处是一触即发的紧绷,就是鸟兽也踪影全无。没经过的士兵可能会害怕,但好战的王爷却正中下怀。 一早他步出帐篷,听完谷外最新动静的回报,转头问自己的幕僚:“还有一天的功夫,还有什么我要做的?” “请王爷再去看看伤兵,以示关怀。” 伤兵没有住在帐篷里,住在隐蔽的山洞里。梁山王带人来到洞口,往里吼一嗓子:“大个儿,老子见不到你发疯,日子真难过。你腿长实在没有!” “跟您动手还行!”禇大吼回来。 山洞里回音,嗡嗡响个不停。萧观大步进去,边走边骂:“娘的,你成了精不成!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几天就长回来了?你小子那不是腿,是拿馒头捏出来一个?” “馒头我自己还要吃呢!”禇大继续吼他。 所有的伤兵都在这里,这是一个一旦打起来,方便伤兵躲避不用挪动的地方,洞口好隐蔽,洞中很深。这就把对话听在耳朵里,有几个伤兵不是萧观的亲近军队,也不在陈留郡王的亲近军中,对禇大敢吼王爷张口结舌。 “禇将军是什么来历?”有人就打听。 他问的这个人呢,恰好来自陈留郡王军中,是禇大好几年的好兄弟,对禇将军比较了解。 这个人乐了:“禇大汉能有什么来历,以前卖水,小时候家穷……。”说到这里,眸子一凝,自己都觉得不对劲儿。 听话的人就更疑惑:“那他胆子真大,敢跟王爷过不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