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 “你会挽发髻么?”灼华看着镜中的他,有些后悔鸿雁楼这一出了,“可这般也算是彻底得罪母亲了,你同她之间,怕是隔阂更深了,怨不怨我下手狠了?” “她做那许多事的时候何曾想过会不会伤了我的心。”黑眸沉了沉,徐悦澹道:“她想护着她的幼子,我便护着咱们自己,我只想让你往后安稳些,旁的不重要。”转而看着镜中的妻子笑了笑,“不会,就是想给你梳梳头发。” 灼华心底温暖着,握着他的手宛然一笑,“也重要。往后时日还长,人心大抵都是柔软的,慢慢改善吧!”抽回了梳子交给秋水,推他去一旁坐着,“要去晨定了,你别碍手碍脚的。” 秋水手脚伶俐,一会儿就把发髻挽好了。 灼华挑了支简单的梅花纹玉簪,徐悦却给她簪了支长流苏的金簪,“这样好看。” 灼华挑眉,“我戴简单些的簪子就不好看了?” “你什么样都好看。”徐大人眸光脉脉流转,笑意温润的伸手扶着妻子站起来,“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若是祖母拉着说话免不得要饿肚子。” “不用,现下还早也不饿。”灼华站起来,却忽觉下身一热,小腹用力的抽痛起来。 月信来了! 算日子,应该还有六七日啊,怎么提早了。 见她似乎痛苦的样子,徐悦担忧道:“怎么了?” 灼华不好意思的瞄他一眼,“我、你出去一下。”又唤了秋水拾窦干净衣裳去。 徐悦虽不曾同女子亲近同住,但一听之下也晓得是什么情况了,“我帮你。” 开什么玩笑,可不得羞死人了! 灼华忙摇头,“不要,你、你去让她们给我熬一碗红糖姜茶来。” 徐悦见她羞着便也不勉强了,出了内室吩咐了静姝去熬茶水。 秋水见她额际沁了汗,面色越见苍白,可见痛的厉害,“老先生给的药丸没吃么?” 一来月信她便四肢无力,昨夜又被折腾的厉害灼华这会子只觉这会子浑身都不得劲,“药丸提前五日吃,还未来得及。” 换了衣裳,秋水扶着她在软塌靠着,愤愤道:“调理了这两年好容易腹痛不那么严重了,那一回落水受凉后便又痛起来,都怪六公子,心肠忒狠了。” “总是这样痛么?”徐悦过来搂着她,大掌伸进中衣柔缓的按着她的肚子,只觉掌心冰凉的,“怎这样凉。” “待会喝了热茶便能好些了。”他的掌心滚烫,捂在冰凉的小腹上很舒服,似乎真能缓解一些痛楚,就是姿势显得轻浮了些,灼华一见屋子里几个丫头便有些不好意思。 红糖姜茶端了进来,徐悦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下。 肠胃内腹热乎了,痛楚稍有缓解,额际不再出冷汗了。 “我这般大抵还得五六日了,夜里怕也是睡不安稳的。”漱了口,灼华凑在他耳边软软的问:“夜里你要不要宿在庆和斋?”那是他的书房,“我安排个人过去伺候。” 徐悦拧了拧眉,余光睹见她嘴角的笑意,轻轻咳了咳,道了句:“也好。” 素手游走到了他的胸前,沈夫人浅眸一眯,用力一拧,“你想的美!” 比起腰间和手臂的结实,同女人一样,胸前的那小点肉可是软肉呢! 徐悦倒是没料到她竟会捏那处,痛的头皮发麻也是酥的心神荡漾,笑着在她耳边求饶,“谁都不要,如何再……” 秋水和长天在一旁听的面红耳赤,忙是退了好几步,深深垂首。 灼华真是不敢同这人比脸皮,捂住了他的嘴,脸皮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低喊着:“别胡说了!明明是你、不知羞!” 徐悦那双眼眸里满是春色柔软,“是我控制不住。” 没法说话了! 灼华推开他站起来就往外走,她感觉自己快要冒烟了,“去、去请安了!” 徐悦大步跟上去牵她的手,被拍开,再牵,又拍开。 试图再牵的时候,小厮来报,说温胥找他。 外头下着大雪,受了冷风肚子有开始抽痛起来,灼华拢了拢披风,和声道:“你去吧,说不定找你有急事呢,我一个人去请安就行了。” 徐悦不大放心,可也怕是真有大事,扣着她的手捏了捏,“你自己小心。” 又依依不舍的叮嘱了好些话,徐悦才离开。 一路到了朝鸣堂,邵氏身边的卞妈妈迎了上来,一福身,带着几分笑意道:“夫人正在梳妆,屋子了正在洒扫,怕是要郡主在外头稍稍候一候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