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才不会管,只看各家本事。 “县衙不修缮吗?”秦钧问道。 城墙都修了,怎么可能不趁着机会把县衙修葺一下? “这...”衙役顿了一下,“修自然是要修的,可已经有人拿了修葺的位置。” 有内部人员,自然是有优先权的。 秦钧点点头,知晓那些真正轻松的早有衙役们卖了出去,看来自己在县衙之中,根本不够格,还以为有了剿匪的功劳,能落个好点的印象。 结果连个购买轻松劳役的机会都没有,也罢,以后的珠宝自己拿了,合作个毛线! “多谢了!”秦钧笑的很开心,这忒么的浪费一只羊! 等得一段时间后,烤的金黄的全羊被抬了上来,衙役大吃特吃,一边吃一边喝酒,好不惬意。 “真忒嘛的浪费!”秦鼠看着吃喝的衙役,恨不得一剑捅死他,年前才刚刚合作过,结果一点好处都不给,“以后不领赏格了!” 那点赏银跟珠宝完全没法相比! 给了那么多的好东西,结果呢?连问都不问一句,直接被排除在外,真是气死人! 衙役吃的醉醺醺的,跟着秦钧一起回了县城。 第二天,县令精神抖擞跟一大群教习或者镇长讲课农桑,很是卖弄了一阵子,众人不断的恭维,絮絮叨叨了半天后,才开始了射箭挑选劳役。 有不少人却是直接连动弹都没有,装模作样连弓都拉不开,却拿了最好的劳役,更没有人跟他们争。 倒是秦钧看中的沟渠清理,一大把的人争抢,他箭术不错,别人同样可以。 箭靶一而再再而三的远离。 咄! 颤动的箭矢正中靶心! “好!”县令像是看猴戏一样叫好起来,“有些年没有如此精彩的箭术比试了!” “秦教习弓箭一绝,金水镇镇长的也不遑多让啊!”赵捕头笑着说道。 “秦钧他没有想过那些更为轻松的劳役吗?”县令颇为好奇的问道,年前秦钧才剿灭了匪贼,得了赏格也得了不少的财货,不应该跟其他人争抢这些苦哈哈的劳役啊。 “这...属下也不甚清楚,大概是舍不得钱财吧。”赵捕头说道。 县令笑笑,没有多言,心中明镜似的,“比试结束后,请他来吃顿饭吧。” 赵捕头听后,脊背汗毛一颤,明白县尊对秦钧的看好,自己做的事情在县尊眼中并不能称心意。 不过是剿了一次匪而已,有必要在乎吗?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秀才罢了! 他却不知道,在县令的眼中,他仅仅是一个捕头而已,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县令能升迁,他能做府衙的捕头,县令不升迁,他就是一个有点武艺的仆从罢了。 而秦钧不同,秦钧现在是飞来镇的教习,以后可能就是同朝为官的同僚,不说飞黄腾达,只要能够做一个县令,或许偶然起到一次的作用就比捕头辛苦一辈子重要得多。 再者,就算秦钧做不了县令,那也是一个官位教习,捕头则只是一个吏,真个计较起来,捕头需要听从教习的管束。且从眼下来看,秦钧能够剿匪,而赵捕头则什么也做不了,去了再来镇两次,一点收获也没有,不仅如此,还弄得怨声载道。 只不过打狗看主人,看在县尊的面子上,才有了他呼喝的资格。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秦钧敢剿匪能剿匪,如此自然有钱才,钱到位了,举人的位子就稳了,即便考不上进士,走武官的路也行啊。 这也是县令为什么不请其他教习吃饭的原因。 “是!”赵捕头躬身应是。 比武场上,秦钧走回自己的座位,等金水镇的镇长去射箭。 “秦教习真是好本事啊,都说酸秀才,今天看来也不全是啊!”金水镇镇长眼神不善,除了被卖掉的劳役,剩下的没一个好的,也就疏通沟渠不用太远,其他的要么是负重行走数百里,要么就是累死累活的。 原本疏通沟渠的任务他势在必得,其他的镇长教习没一个能跟他比弓箭的,可没能想到的是,飞来镇的镇长竟然被踹下去了,那个老废物,抢不到好的项目也管不住位置,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瞪你嘛的眼呢!”秦钧直接骂了一句。 他不顺气,秦钧还恼怒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