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传来,她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脱离那热炭,懵然不知赵究为何这般对她。 但赵究却不准她有半点抵抗,契得又凶又莽,抱紧了柔然的身子,往那峙立在她内里的坚刃覆包得深深。 “陛下……嘶,太疼……唔……”沈观鱼一瞬间找不见自己的呼吸,眼泪簌簌落下。 但下一刻说话的嘴被赵究亲住,吃疼的声音只能呜咽着,衣襟也在没防备的时候,被赵究褫到了腰上,他捧着、捻着雪枝红梅,玉色的长指在雪堆上陷出难以启齿的跌宕。 待亲得她只剩呼吸,说不出半句话来的时候,便离开了她的唇,低首不客气地衔尝着顶尖儿。 可不管是润沼“滋溜”套着他的莽刃,还是他对她羞赧的报复,沈观鱼都觉得羞辱不堪。 赵究果然只是拿她当玩意儿,前几日的温柔全是做戏罢了,待放妻书拿到,他也不哄她了,再是不愿意,也只能被这般任意摆弄。 偏她此刻没气力,走不掉,只能依在他肩头呜呜地哭。 见她在哭,赵究终于歇静了一会儿,慢慢熬着她的意志,憋着气问道:“今日这般好看,你的夫君……错了,是前夫却没能见着,很可惜吧。” 沈观鱼听他这么说,眼泪流得更凶:“不是……没有。” “难道是为朕打扮得这么好看?” 赵究掐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泪茫茫的小脸,发髻上的宝钿莲台摇摇欲坠,索性被他取下掷到一旁,发丝披散似,碎发沾在颊侧,入目十分……可口。 赵究忍不住深吻她嫣红的唇,牵着银丝离开,他又问一句:“说说,是不是为了朕?” 沈观鱼现在恨死他了,根本不肯承认:“不是。” 他隽雅之气尽散,眼中是凶狠而不加掩饰的嫉妒,双臂似铁铸一般,要她直面自己,不服输似的继续说:“朕以为写放妻书之时,你会出来阻止。” 沈观鱼忍着不得歇地套那凶莽坚匕,疼得哭个不停,偏还得逼着看他,只能又是求饶又是解释:“我不会……陛下,你轻……别,我怕呜呜呜……” “会不会都没关系,很快全天下就该知道,你不是赵复安的夫人了,你是朕的人。” 赵究说罢不再坐着,同她一道倒在矮榻上,二人颠覆了天地,他彻底带着沈观鱼陷入狂恣的深渊。 即便她哭,也只是不疾不徐地安抚,未肯离开她半分。 赵究似不会疲惫,一人沉迷在这一边倒的对峙中,亲着她可怜的耳廓,“玉顶儿,为何这时候你总不看我,你在想着谁?” “不是!真的不是!”沈观鱼抹着不停落下的眼泪。 她不敢看赵究是因为,每每亲近的时候,他的眼里永远都清清楚楚地写着,他要吃了她,沈观鱼看上一眼都要心惊肉跳,只能避开。 “骗子!” 赵究气息如同失堤,说话的语速急切得很,急骤引搠百下,今日的头一遭终于交付予了美人的琉璃玉壶。 到这时候沈观鱼已经有些迷糊了,被烫到的娇儿忍不住狠狠战栗了一下,又把赵究给裹套得船头翘首。 他沉长的气息里藏着暗处游弋的黑蛇,轻吻她颈儿,声线沙哑地说道:“玉顶儿,方才同你置气是我错了,但接下来的,都是你勾引我得来的。” 此后,直至夕阳落下,殿内一片昏暗,赵究没有要止住的意思。 沈观鱼伏在他后铺的被子上,已经不再哭了,只是疲惫地眨着眼睛忍受赵究不知尽头的追索。 他的长臂擎着,修长宽大的手掌就在她的颊侧,坚刃就紧贴着翘满的山丘,慢陷在烟雨迷谷之中。 踊烫的白鱼如雨点般溯游入内,赵究如他所承诺的,将他的所有的全予了沈观鱼,不管她想不想要。 饱足之后,赵究的眼底终于浮现出柔情,低身贴着她耳畔说道:“等过段时日,咱们去秋猎可好?” 沈观鱼面上一片火烧云,眼神茫然地望着存寿殿的鎏金飞罩,不大明白为什么男人分明在同你生气,那事之后又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耐心地哄他方才根本不怜惜的女人。 这么想着,她竟问了出来。 赵究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朕怎会不怜惜你,只是先前气狠了,朕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