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到底关系着女孩家的闺誉,还有容先生的体面。” 外院多少管事和清客、幕僚,绕是不知道萧寒潜的打算,眼看竹院和容怀常来常往,心中多半有所了悟。 “你想把王环儿配给容先生,即是抬举王嬷嬷,也是对容先生的爱重。”李英歌顿了顿,接着晓之以情,“你要是有心收用她,何必留她到年将十八?莫说容先生,外院但凡心明眼亮的,都能想明白你的用意。 你今晚遇见王环儿的事,还是当做窗户纸别捅破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心思如何,总归要听她干娘王嬷嬷的。你即无心,且和王嬷嬷说道清楚,尽快定下她和容先生的事罢。” 不管成与不成,能暗中处理就别闹到明面上来,省得最后落了萧寒潜这个主子的脸,和容先生因些不必要的误会而生嫌隙。 至于王环儿想干什么,想嫁的是谁,李英歌无心理会。 她对王嬷嬷心怀恶感,对见都没见过的王环儿,却是不予置评。 王环儿生了什么心思,又是什么时候、怎么生出的心思,还真不好说。 李英歌挑了挑眉,自持中肯的总结陈词道,“这世上,富贵难免迷人眼。” 有多少上赶着做姨娘做妾的人,真的是为了男人的皮相和才情的? 十有八、九看上的,不外乎钱和权。 王环儿是否走心不重要,重要的是,萧寒潜给不给人机会走肾上位。 她理智而淡定,一番话,于情于理都站的稳稳的。 萧寒潜却越听脸色越黑,哑然片刻,微微扬起线条硬朗的下颌,定定仰望李英歌,语气转冷,“我说一句,你倒伶牙俐齿,一大段话等着我。有人人称道的美人儿半道堵你夫君,媳妇儿,你就不吃醋吗?” 世间撩妹手法何其多。 就没见过某人这样一本正经,问自家媳妇儿怎么不吃醋的! 何况什么事儿都让他自己先坦白了,话说到这份上,她就是真幼稚,也干不了这碗他亲自熬制的干醋啊! 他这样坦荡,她要如何闹脾气? 李英歌啼笑皆非,动作越发轻柔的绞着萧寒潜的长发,只得哄孩子似的反问道,“有人打我夫君的主意,说明我夫君魅力倍儿大。至于打主意的人,我夫君又看不上。我吃哪门子醋呀?” 萧寒潜难得噎住了。 脑中却不得自控,无限回放小媳妇儿夸他魅力大的前半句话,瞪着小媳妇儿的眼底闪动着欢愉的亮芒,语气却依旧带着不满的冷意,“如果不是王环儿,换成别人媳妇儿,你也不吃醋?” 她家夫君如果真有二心,又怎么会纠结她吃不吃醋? 某人不仅怒犯别扭病,于男女之事上根深蒂固的呆萌病,也一并爆发了! 他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言行不仅不一致,还自相矛盾呢? 她家夫君病的不轻啊! 有病,就得治! 李英歌扬起唇坏笑,随手丢开绞干头发的帕子,小脑袋端端正正探到仰躺她腿上的萧寒潜上方,小脸对着大脸,他仰视,她俯视,朱唇轻启缓合,“我不吃醋,我只想吃你。” 我、只、想、吃、你。 他的小媳妇儿说了什么? 萧寒潜只觉耳畔嗡嗡一阵响,眼前骤然一暗,半敞的衣襟下又是一凉,他媳妇儿的柔荑猝不及防的探上他胸腹,有意无意的顺着他徒然紧绷的肌理,重一下轻一下的摩挲着。 好痒。 萧寒潜忍不住轻轻一震。 “寡虞哥哥。”李英歌伸手探身,小脸随着身形而动,和仰躺她腿上的大脸错了位,她的下巴抵上他的下颌,她轻轻一蹭,唇就落在了萧寒潜的胸间,贴着他发烫的肌肤,闷声道,“我不吃醋,我只想吃你,好不好?” 她学他重复同一句话,一时玩心大起,方才假寐而得以缓解的醉意仿佛也被一同唤醒,眼中朦胧,动作却不含糊,不耐烦的扯掉萧寒潜身上本就松垮的衣物,拱啊拱,拱到萧寒潜平躺的身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