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不能,也不想说不好。 他绷着被她撩拨得铮铮作响的心弦,努力分出心神来,张手张脚的为她展开一方天地,圈着她护着她,不让她掉出安全范围。 李英歌专心治她家夫君。 学他之前“研究”她身子时做的“坏事”,樱唇吮着他随着呼吸起伏的肌肤,一时狠一时柔,在他脖颈、锁骨、腰腹,印下一朵又一朵,浓艳盛放的花骨朵。 她不亦乐乎,在她家夫君身上盖着章。 最后落在她家夫君的弱点上,轻轻含着他胸膛某一点,似咬似亲,促狭着含糊笑道,“寡虞哥哥,我吃不吃醋,你还介意吗?” 介意个鬼! 比起吃醋,他宁愿被小媳妇儿吃! 比起逗引小媳妇儿闹脾气,他宁愿被小媳妇儿这样闹着! 平常心什么的,且见鬼去吧! 萧寒潜艰难的动了动干得灼痛的喉咙,扶着额无奈而忍耐的瞥了眼已然傲立的某处,哑着嗓音苦笑道,“好媳妇儿,你轻点换个地方咬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 他实在说不出,要她再继续吃他,吃他比心弦绷得还紧的那一处的话。 他简直要被磋磨疯了。 只得深喘一声,去牵小媳妇儿的手,握着她往身下摩挲。 李英歌顺从他,却停着不动,松口往萧寒潜肩头攀,咬着他的耳朵道,“寡虞哥哥,今天不行。” 萧寒潜凤眸一瞠,愣愣道,“为什么?” ☆、第260章 事情并不简单 李英歌状似赫然的吐了吐舌头,舌尖掠过萧寒潜的耳廓,甜糯的嗓音在他耳边放大,忍着笑一脸正经道,“我娘说,年轻人要知道节制。我是你的妻,不能一味纵着你” 今晚的“我娘说”,听起来一点都不顺耳。 萧寒潜眼底一瞬迷茫又一瞬清明,握着李英歌的大手微微收紧,冷哼着切齿道,“媳妇儿,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李英歌抿着嘴笑,忽闪着大眼,笑容好生无害。 无害到一半,就惊呼一声,人已经被萧寒潜反客为主,压到身下,他曲起长腿蹬掉小媳妇儿没褪干净的衣物,狠狠的吻她,低沉嗓音断断续续,“你吃完了?那换我吃你好媳妇儿,你叫叫我叫得我满意了,就考虑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他化身悍匪,李英歌就乖顺的承受,脖颈是她的弱点,叫他啃得身子发软,细软的腰肢却是她的笑点,叫他指腹游走得发痒,她忍不住笑场,软软的笑声甜得滴出水来,“乾王哥哥,寡虞哥哥,萧寡虞萧寒潜!” 她头一次连名带姓的叫他。 平平仄仄卷在舌尖吐出来,听得他流连她身体的指腹都轻轻发颤,他在她山峦顶端含出一朵浓重花影,哑着不成调的嗓子开口,“你好大的胆子本王的名讳是你能叫的?换一个,嗯?” 换什么呢? 萧别扭,萧呆萌? 李英歌听他色厉内荏的自称本王,满肚子促狭称呼却不敢真叫出口,他饱含蛊惑的语调绕得她脑袋越发晕,脑中灵光乍现,顺着他的心思,羞怯着低低喊,“好夫君,好哥哥” “鬼机灵。你真要磨死我”萧寒潜劲瘦的身躯不容错辨的一震,曲臂支在她身侧,不再深吻,只咬着她如花唇瓣,贴着摩挲着,“再叫一声?乖” “好哥哥” 话音未落,山峦就被某人宽阔的胸膛紧紧一压,山谷间也被某人势头不减反增的玩具一顶。 李英歌忙咬着唇抱头,期期艾艾道,“寡虞哥哥,我头还晕着呢今天我娘什么都没问,只惦记着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夜她晓得你信守承诺,不知道多欣慰。你不能食言而肥” 说着暗搓搓错开二人交叠的姿势,半撑起身子去勾萧寒潜的脖颈,甜甜道,“好哥哥,我都叫过你了,你且放过我吧” 那谁来放过他? “你就是故意的!”萧寒潜恶狠狠的又吻了小媳妇儿一回,努力忽略她躲避的小动作,大手复又攀上她的山峦,揉按的动作很温柔,却透着威胁之意,“等以后看我怎么罚你” 终归短期内罚不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