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那个江家大小姐了,如今,您是皇上的妃子,而程先生,是臣子。稍有不慎,便被别人抓了把柄。” 江温尔抓着被角,轻轻地咬了下嘴唇抬头望向忆秋:“忆秋,你爱过一个人吗?” 忆秋摇摇头:“奴婢不知道什么是爱,但奴婢知道,若您再这般任性,终会害了你自己,也会害了程太医。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对啊,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江温尔喃喃一声,伸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忆秋,我累了,你退下吧。” 忆秋还想再说什么,看见江温尔恹恹的表情后,她便抿了唇,退出了内阁。 江温尔合了被子躺下,却有大滴大滴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润两颊边的碎发…… ——分界线—— 午膳过后,云琅婳领着若晓去了落缳宫。 殿中,关雎鸠正斜躺在贵妃榻上百聊无赖地端着一小碗瓜子吃着。 见云琅婳进来,她便将盛着瓜子的小碗递给一旁的冬青,然后又在另一个宫人的搀扶下坐起身来。 “我说这空气里怎么忽然夹了股香气,原来是风把妹妹你给吹来了。” 云琅婳笑着走上前去朝关雎鸠行了个平礼才含笑道:“这不是在宫中待得无聊,便过来找关姐姐闲坐,姐姐你可莫要嫌弃。” “怎么会呢?”关雎鸠拉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旁坐下,“本宫一人在这偌大的宫中,巴不得妹妹你常来坐坐呢!” 云琅婳眯着眼睛将关雎鸠打量了一番,笑道:“听闻姐姐今日常去禧祥宫陪着长公主礼佛,妹妹便没来打扰。话说,今儿个怎么没过去?” 关雎鸠从腰间取了帕子擦了擦手,满脸不耐烦道:“别提了。嘉庆近日病了,整日整日地哭,长公主便日夜哄着,嘉庆今日好不容易好了些,长公主得了闲,便休息一天。本宫也不便再去打搅。” “嘉庆病了?”云琅婳面前闪过一丝诧色。这嘉庆养在长公主宫里,到底是被静心保护着,就连这生病的消息也不曾传出丁点消息。 想到这,云琅婳的面上渐渐涌起一抹悲色。 关雎鸠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忙拉住她的手,关切道:“怎么了?” 经她这么一问,云琅婳眼中渐渐氤氲起一层水雾来。 见她不说话,关雎鸠有些急了:“妹妹你倒是说话啊!这好好的这么就忽然伤感起来了呢?” 云琅婳执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本宫是想到了咱们那可怜的孩子。姐姐,你看嘉庆,有皇上疼着,长公主爱着,名字早早取了,满月宴,百岁宴一样没落下。哪像咱们的大皇子,如今都快过百岁了,却连个名字还没有。” 说到最后,云琅婳眼中的泪又连了串儿的掉下来。 “妹妹你也别难过,皇上许是这段时间忙,无暇顾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