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千万不要是大祭司,那样他会吓死的。 知道萧见琛脆弱,花酌枝熟门熟路安慰道:“怎么会呢?我最爱琛哥哥了,我不会走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等我们老了,也要在一处。” 萧见琛只听见个“老”字,他没忍住,“啊”地一声哭出来。 花酌枝赶紧带人进屋,手忙脚乱安慰着,直到萧见琛哭累了才歇下。 翌日,花酌枝起了个大早,萧见琛昨夜哭累了还在睡,他便一个人将圆木抬上马车,顺便去花姐家把板车还了。 狗娃子光溜溜坐在炕上,见花酌枝来了,裹着被子扭过身去。 花姐笑着把衣裳丢床上,一脸神秘将花酌枝拉去屋外,“枝儿啊,昨夜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花酌枝装傻:“什么动静?我睡得熟,什么都没听见。” 花姐不信:“那么大声,就在你家那边,这你都没听见?” 花酌枝摇摇头。 “一个男的大吵大闹,把我男人吵醒了,我俩正要去瞧瞧,铡草刀都带上了,结果又没声了。” 花酌枝抿起嘴角,解释的话都有些苍白,“我家南墙又倒了,我跟我男人起来看了一眼,或许是那会儿的动静。” “这样……”花姐突然松了口气,“那没事了,只要不是山匪就好,我们这村里太平了几十年,可禁受不住匪患。” 花酌枝挤出一个笑,“不会的,周边镇子都太平得很,我们这里也不会有事。” 花姐笑道:“就是就是,谁不想过太平日子呢。” 花酌枝回来时,萧见琛已经把饭烧好,正蹲在院子里看地上的南墙。 “琛哥哥。”他走过去蹲在萧见琛身边,“你看什么呢?” 萧见琛手一指,“脚印。” 花酌枝顺着手指看去,泥巴上一个深深的脚印,是昨天那人踹墙时留下来的。 两人一起看了会儿,花酌枝给出猜测:“我方才问花姐,她说村里有娃娃喜欢夜里跑出来玩,或许就是他们爬墙时留下的,前几回墙倒了,应该也是他们做的。” 萧见琛什么都没说,默默收回手指。 那明显是成年男子的脚印,他是脆弱,又不是傻了,花酌枝就这么光明正大骗人么? 可他却不敢多问一句,他怕得很。 “琛哥哥,吃饭吧,待会儿还要进城。” 萧见琛磨磨蹭蹭起身,跟在花酌枝身后进了柴房。 离小泮村最近的镇子叫西陇,镇子上只有一家做浴桶的,花酌枝将马车赶进后院,又拉着萧见琛去选样式。 “……打个浴桶可不是简单活计,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师傅在前头领路,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花酌枝,“两位公子不像是西陇人,可是从外地来的?” 花酌枝笑笑,“的确不是,我们从大燕来,到此探亲的。” 有外人在,萧见琛像是害羞,他始终躲在花酌枝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只在师傅拿出样式册子时,伸手指了指一处,小声道:“枝枝~要这个~” 花酌枝低头一瞧,萧见琛指的,是册子上唯一一个能容两人一起沐浴的浴桶,桶身上还刻有四个大字:鸳鸯戏水。 他也相当中意这个,于是拍板决定,“那就这个吧,如果可以,便赶一赶工期,越早越好。” 他已经等不及要跟萧见琛鸳鸯戏水了。 见他们选了这样一个浴桶,师傅看过来的眼神略带诧异。 花酌枝并不在乎,他摸出一颗银子,算作工钱,而后带着萧见琛离开,朝六和客栈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