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有礼到人不到的,一时大厅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叶家就属于礼到人不到,傅秀作为娘家人,举目四望,就没几个认识的人,整个婚礼就和坐冷板凳似的。 当然,也有和她感觉截然不同的,傅桃就觉得自己幸福至极,不管韩家人的态度如何,男友始终坚定如恒,这已经让她幸福得无以复加。 结婚后,傅桃就辞去工作,随韩天君去了他在的地方,以韩天君的级别,可以申请家属随军,两人新婚燕尔,过得蜜里调油,不到一年,傅桃就生了个儿子,从此安安心心做起了家庭主妇。 傅秀随老师在东北工作几年后,因能力出色,询问过她的意见后,上级又把她调回了北京,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继续在北京的高校里执教时,她却出乎意料地选择了进入国企工作。 这时叶静在多年的工作后,已经从技术岗转向了管理岗,她从不在家多讲工作上的事,傅秀只隐约听到些风声,说她工作作风过于凌厉,甫一上任就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针对国企人浮于事、效率低下等问题实行了大量措施。 傅秀所在的企业和叶静不是同一家,彼此间的联系也不多,但据说她们企业的老总实地考察过后,决定也在自己的地盘实施同样的举措,以兴利除弊。 和已经习惯了低效率的老人们不同,傅秀同样认为低效率是一种犯罪,她很适应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着她需要的知识。 就在她调回北京不久,侄子傅健从老家来看她,闲谈中,顺口问她有没有做彩电生意的门路。 傅健已经二十三了,没读大学,这小子有几分歪聪明,就是和正经书本犯冲,念完高中就没再读了,家里想给他找个厂子的工作,他也没去干,整天蹲在家里琢磨着怎么发大财,家里人骂他“丢脸”、“投机倒把”,他也半点儿不管。 傅秀知道,最近彩电走私泛滥,没想到自己侄子也打上了这个主意,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堂姐傅桃就在捣腾这个生意,赚的简直是暴利。 她这些年一直在东北,这方面的人脉不多,但叶静那边应该有办法……她心里打定了主意,反而不露半点儿口风,只把话题扯开,顺口胡侃。 “你也二十三了,有没有给你介绍对象的?”傅秀戏谑地问他。 傅健讪笑着挠了挠头,看自己小姑一眼,却见她虽然三十了,一点儿不显老,也不知怎么保养的,看上去跟二十一二的小姑娘似的,可青葱可水嫩了。 “没有?不会吧?”傅秀一挑眉。 傅健无奈地说:“有是有,都是些村姑……咱家的女孩子有一个算一个,从杏姐到桃姐,都长得那么俊,轮到我了,叫我随便找个村姑,我也不乐意啊,我还想着以后有钱了,找个城里的小姐呢。” 傅秀大笑几声,回头跟叶静合计了合计,果然弄来一批质量尚可的彩电,她这边只管供货,随便傅健怎么卖,只用交给她定量的钱就行。 光捣腾彩电这一项,干了一整年,就到手几百万,转年老家来电话,告诉傅秀家里的老头老太太走了。 傅秀回去奔丧,家里的直系子孙都回来了,傅桃抱着儿子,傅健开着小轿车,连傅杏都过来了。 老头老太太走得很安乐,都是睡梦中没的,第二天鸡叫三遍没动静,傅卫东进去叫老两口起来吃饭,人都凉了。 葬礼结束后,傅家兄弟俩就分了家,谁也没想到有傅秀这个妹妹什么事。 傅秀临走的时候回头看看,傅杏傅桃姐妹俩正坐在一处说话,她们的两个儿子正在打闹,傅强闹着要开傅健的车,傅健逗他,就是不许,一切似乎没什么不同,可这里再也没有她的家。 此后她哀思了一段时间,顺势就把走私生意给断了,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买卖,什么时候收手都不算早。 傅健觉得挺可惜,但她执意收手,也只好怏怏地离开,自己另找门路,后来因为总想着一夜暴富,不肯脚踏实地的做些实事,漂泊来漂泊去,受了几次骗,手里的钱渐渐散干净了。 可傅桃不觉得走私有什么不好,背靠韩家这棵大树,她似乎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