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沈沅出来。行至狱卒休息处,便听三五个衙差在闲聊。 “林状元身边那小子是什么人,细皮嫩肉的,长得那样好看!我见林状元很是护着他!” “何止护着!还很贴心呢!这牢里头比外面冷,林状元直接脱了自己的外套给人披的。” “呦,这林状元大名鼎鼎,我也听过好多回,可没听说他还有养兔儿爷的癖好啊!” 牢头一个巴掌拍在这名狱卒头上,“蠢货!什么兔儿爷不兔儿爷的!没瞧见人家一身脂粉气还有耳洞吗?明明就是个女子! 也不想想林状元是来看谁的!摆明了那是沈家大姑娘,林状元未来的媳妇!林家沈家都是什么样的人家,这话若叫他们听去一点半点,我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人目瞪口呆,一转身便见林砚与沈沅站在身后,吓得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来,“林……林公子,沈姑娘,小的不是有意的!小的胡说八道!” “啪”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是小的胡说八道!你们大人有大量,莫同小的一般见识。” 小市民的八卦,人之常情,林砚还不至于这么小气。他回头去看沈沅,沈沅只是笑了笑。林砚护着她离开,秋鸣落后两步,“起来吧!我们家大爷和沈姑娘都是好说话的,不欲计较。可你们说话也注意着点,别没个把门。也该晓得什么话能说出去,什么话不能!” 那衙差连连赔笑应了,捏了把汗。 刑部大牢门口。林砚才出来,却是撞上了柳尚元身边的小厮。 “林大爷,我们家三爷晓得您今日要来刑部大牢,特让奴才来这寻你。你若是没什么急事,便且在这附近找个地方躲一躲。总之,现在别过朱雀街。” 这话却是说的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林大爷不知道,叶探花让人在状元楼门前架了台子,请所有质疑他才学,自认比他强的人上台斗诗。状元楼乃此处回林府的必经之地。那边现在乌怏怏一堆人呢,您若是去了,叫人瞧见,难免要被拉上去。 我们家三爷说了,诗赋非你所长。叶探花摆明了是早有准备,且寻的还是自己的长处。你不可以己之短去攻人之长。因此,我们家三爷叫你忍一忍,明儿他另开个台子,邀你一起。” “你们家三爷现在在哪?” “在清雅书局。” 清雅书局是柳家自家的买卖。距离状元楼不过两百米。他不擅诗赋,可柳尚元是擅长的。这等情况,他相信以他了解的柳尚元,倘或拿出十分的本事来,便是没有叶鹤的早有准备,也不会落入下风。 但倘若柳尚元上台了,一甲前三去其二,只剩了他这一个状元,怕是于他更不利了。柳尚元是不愿将他置于这等境地,因此宁可避于书局不出,等着他一起再想办法。 林砚心生暖意,笑道:“去问问你家三爷,他可心有成算。若是他有,我们便去借一借叶鹤的场子。” “啊?”小厮有些懵。 林砚又道:“你只管这般同他说就是!” 小厮应了,跑着离开。林砚回头交待秋鸣,“你先送师妹回府。” 又见沈沅面有忧色,言道:“放心,我虽不擅诗赋,却并非不会诗赋。” 沈沅展颜一笑,将披在身上的外套取下交还给林砚,“我信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去砸场子好了。 第97章 斗诗 书局。 林砚与柳尚元会合,“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今日的状况比昨日更激烈,南北方学子聚集在状元楼,差点又打了一架。恰巧叶鹤就在那儿,被人撞见了。南方学子哪里肯放过,自是拉着不让走。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叶鹤被这一激,答应设台斗诗。” “恰巧在那儿?” 之前小厮不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