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不是情况危急嘛。”袁亭宜撇嘴说,“刘玉达才是刁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还悄悄随永王谋反。” 郑郁端起碗抿口酒,语气随意道:“但他显然没信你是右相之子,不然怎么可能连你一起动手。” “也是,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九安说刘玉达没见过他,他居然那么聪明猜到我不是九安。”袁亭宜点头赞同郑郁的话。 见人上了自己的套,郑郁又说:“是不是章是假的?所以他才不信。” 袁亭宜反驳道:“不会啊,这章真是右相的,只有早年在滑州追随他的官员才知道。” “或许是右相已经许久不用,刘玉达突然见到心生疑虑。”郑郁看着远处,很是平淡对袁亭宜说道。 “嘶!可能吧。”袁亭宜轻吸一口气缓缓道,“九安也没给我说右相还用这章没有,但应该还在用否则怎么会刻给我。” 郑郁道:“还在用吗?可能刻给你玩的。” “就算很少用,右相也很宝贝这个章。”袁亭宜端起酒碗饮尽,又说,“毕竟这可是九安他娘留给右相唯一的物件。” 郑郁沉思片刻,开口问道:“刘校尉他娘是怎么样的人?” “九安只跟我说过他娘是狄戎人,姓张讳语莲。”袁亭宜无奈摊手,说,“与右相和离后独自一人带着他在凉州生活,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他不说我也不问,我又不是连慈那个喜欢打听家事的人。” “这章对右相如此重要,长安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风吹起郑郁身前的长发,也吹走他心中的疑虑。 袁亭宜点头道:“这也是,我原来就去打听过了,反正在长安这样的章只有右相一个人有。” 郑郁笑着看了袁亭宜一眼,此时队伍也休整完毕准备启程,否则天黑前无法到达下一个驿站。 两人起身整理好衣袍,齐鸣扶他去马车上,袁亭宜也去找自己那匹马骏。 -------------------- 第37章 夜宿 郑郁上马车后揭帘却发现林怀治不在,箫宽告诉郑郁,林怀治等会儿就来让他稍等片刻。 郑郁哪敢去管林怀治到底干嘛了,只知道他一会儿反正是要回车上,就进去坐在榻上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坐在榻上半晌都不见林怀治上来,郑郁掀帘准备问齐鸣,马车却在这时启程前行。 郑郁问齐鸣:“成王殿下呢?” “殿下骑马在前,说是坐车闷得很。”齐鸣被阳光刺得眯起眼睛,说,“殿下说让你在车里好好坐着,别出来,受伤了他不好交代。” 郑郁疑惑:“他骑马怎么不说,我一个人坐亲王车架于礼不合吧。”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