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瓷能看上你,我就跟你姓。” 王鸣盛见她上纲上线,没再说什么,毕竟是大学老师,言语上真耍起流氓来还是她吃亏,要不怎么说良家妇女好欺负。换成他会所里的姑娘,一句盛哥你真坏就能轻而易举缓和气氛。 一句臭流氓不痛不痒,丝毫影响不到他,往前走了两步,回过身说:“我跟梁瓷聊了一会儿她就走了,你打个电话问问。” 李容曼瞪着他不动作,王鸣盛只好赔笑:“美女,我真不是霸王硬上弓这种人。” 她嘴上落了下风,不愿意搭理他,扭身离开。 梁瓷到卫生间冷静,容曼的电话追来,问她去哪了怎么不见人影,这边的开唱了,唱完还要吃饭做按摩。 读博的时候哪有这么享受,一月两三千的薪水在同行里都算不低,整天东奔西跑听报告搞学术,跟着老师各省各市的开会,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两半用。不过毕业了很快就变得明朗,尤其是双职工的年轻夫妻。 李容曼继续问:“王鸣盛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有什么好欺负我?” 李容曼反而被问愣,吞吞吐吐说不清楚。 梁瓷敷衍了两句,手机放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好半天,人生最美好的几年用来读书了,读出名堂,还挺优秀。 眼下被伤了,变得没信心,怎么看怎么觉得年龄大,社会经验不足,感情方面无趣呆板又不知趣,她从不是拽学问的人,也从没觉得学历高有什么了不起,只是除了读书教学,并没什么一技之长。 梁瓷许久才收回眼,低下头,认真把手搓洗干净,回手去拿包里纸巾,啪一声,来不及给她反应时间,眼看手机滑进水池,水龙头的水哗啦啦流着,浸泡了手机。 这时候李容曼的电话又打过来,梁瓷探手把手机拿出,看见屏幕明灭了几下,彻底暗了。 她对国产机抱有几分信念,毕竟买的时候价钱不菲。手机进水的急救措施还是懂的,想也不想把里面的水甩干净,用卫生纸包裹。 东张西望出来,很快找到2aa房间,梁瓷踌躇,并不敢进,她这样堂而皇之,万一里面有不雅的情景,是在羞辱高永房也是在自我羞辱。 夫妻就像一条船上的人,荣辱与共,不管是男方出轨还是女方出轨,闹出去两家都丢人,看笑话的人只关心笑点,嘴里喊着要抱打不平的人也未必出手相救。何必相互搞臭搞难看,让别人评头论足。 梁瓷冷静许久,还是选择不进去,给彼此留最后一点颜面。 刚退了一步要走,迎面就被一撞。 她看清来人,是这里的男服务人员,手里端着果盘,正要送进去。 他稳住盘子道歉,被刚才的意外惊出一身汗,眼中慌乱还没消散。 梁瓷没有责怪,想扯出个笑,实在难以勉强,只能说:“没事,我没事。” 低头迈步要走,2aa的房门顿时打开,里面高声谈话传出,她听到有人叫了一声高教授,整个身子顿时一僵,好似被雷击中,很多事耳闻是一个样,亲眼看见是一个样。 后者的刺激很彻底很直白。 她很排斥这种肮脏腌臜的场面,愣了几秒,看见服务员进去,没紧掩房门,悄悄往那挪步。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但是掩不住高永房的身影,她对这个人实在太熟,一眉一眼都深刻在脑子里,虽然现在每每看见有陌生感,但想要彻底忘也难。 梁瓷没多停留,从门缝里收回眼,撤身离开。 大厅里出来一行人,王鸣盛混在其中,说话间看见梁瓷从上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