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谁败吧,要是再和这样一个大佬级人物对战,嵇安安身上要受的伤估计得更重,单单是缝补现在的伤口都让他废了几天的功夫,要是更严重,他估计自己这一双手得废。 嵇安安沉思片刻,问道:“那这么牛逼的大佬,她来华夏干什么?” 现在是多事之秋,越多一部分势力事态就越复杂,对嵇安安而言就更加不利。 两个影妖的其中一个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情,另一个以己度人,做了合理猜想:“可能来旅游的?” 当然,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就被自己的同伴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拳。 他揉了揉被打得生疼地脑袋,委委屈屈地说:“要不然你问先生吧,他肯定知道。” 他口中的先生就是四大守线人之一的那个大影妖,他的成分也尚未查明,嵇安安当然不至于天真到直接去问他这种事,得先想个法子试探才醒。 她皱着眉头琢磨计划,还没思考到几步,脑袋就开始疼痛起来。 沈晏欢帮她揉了揉眉心缓解疼痛,用一种不容置疑地口吻下了决断:“先休息,还有什么东西明天再说。” …… 可惜他们第二天并没有如愿继续讨论,因为有个不速之客闯到了他们定的房间里。 “你居然还敢来见我。”嵇安安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老人,脸上挂着干巴巴地笑容。 老头对她的敌意视而不见,他从身后取出一个包裹,放在嵇安安面前:“我是如约来给你送剑的。” 嵇安安愣了愣,有些迟疑地不敢伸手去接,托那夜鸿福,她现在对这老人递过来的东西有点ptsd了。 沈晏欢伸出手,替她接过了并打开了那布包。 里面是一柄熟悉的剑,嵇安安只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自己的剑。 她将手搭在剑身上,甫一触碰,那剑就爆发出一阵嗡鸣声,似乎在向主人诉说自己蒙尘多年的寂寞和不甘。 嵇安安的手也有些颤抖,但她还是缓缓收拢掌心,将剑握在了手里。 这一幕她盼望了很久,但真正发生的时候似似乎又本该如此,她的心里一丝波澜也没有,但她觉得自己身体里始终缺失的东西,在这一刻,才真正补齐。 老人的技术很好,这剑一点看不出被修补过的痕迹,上面日月安三个字是用银贝雕刻而成,在日光下闪烁着柔美的光泽,和这不同的,是剑整体给人带来的感觉。 肃杀冷厉,又带着些傲气,这份傲气哪怕被折断过一次都不曾转移,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锋利。 沈晏欢垂眸按了按腰间,刚才两剑齐聚,茕独似乎也兴奋起来,在沈晏欢的腰间振动,附和着发出一阵阵剑啸。 老人静静地等在原地,看着他们又将目光投向自己,这才缓缓开口道:“修真路是条坎途,能悟道者凤毛麟角,最后能修成仙的,呵,我活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到一个。” “年纪越大,我就越明白自己的寿数。成不了仙,人又老了,就开始害怕,给自己找了个继承人。” “我不想害你,但云楚生是个狗东西,他知道我怕什么所以拿我的命根子威胁我。”老人睁大自己混浊地眼睛,重重地叹了口气:“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人老了就怕无后啊。” 嵇安安喏了一声,对他的这番话不做评价。 哪怕她知道这老人是被胁迫,但是他把做了手脚的狐狸内丹交给了她,所以她在心里并不会原谅这个老人。 老人东拉西扯,就是在试探嵇安安的态度,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说,弄得他也摸不准自己下一步应当要干什么。 正当他为难之际,敲门声在此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