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 她足够熟悉杨燃粒的肉棒,摸着黑也能精准地逗弄他的敏感点,听见少年微哑的呻吟与喘息,心中满意。 她舔弄累了,便拿手握住根部,缓缓套弄,有一搭没一搭地拿舌头舔一下。 杨燃粒微哑的声音响起:“渺渺。” 她知道他想说话,做坏地突然吞下他的整个肉棒,再吐出,如愿听见他下一句的开头变成“嘶”的一声呻吟。 余渺趴在他的腿间,笑嘻嘻应:“嗯?” “今天我如果没有打给你这个电话,你是不是也会对邵栎凡做这些事?”他的声音有些茫然,有些无措,并非全然浸润于情欲中的模样。 余渺觉得这是个蠢问题。 全世界都知道她是邵栎凡的小情儿,跟邵栎凡住一块被邵栎凡养大,她不给邵栎凡做这些事儿给谁做? 她又将肉棒吞到最深处,噎得自己眼泪生理性地流出,却还是继续机械地重复。 杨燃粒突然侧过身,她防备不及,还没吐出他的肉棒,肉棒不可避免地磕在了她的牙上,变软了些许。 “你疯了?”余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碰因为疼痛变软的肉棒,“不怕断子绝孙?” 杨燃粒缩下来,也钻进被子里,和余渺对视。 密闭的空间,急促的呼吸交缠,余渺听见了两人同样快速的心跳。 杨燃粒直勾勾看着她,漆黑一片,她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 “是不是?渺渺。”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是不争的客观事实。但余渺直觉他不想听到这个答案,又懒得扯这种没人信的谎,索性继续缄口不言。 她不回答,伸手要去挑逗他的性器,却在半途被他截住,十指相扣。 杨燃粒仍然看着她,直直望进她的眼里,让她都莫名生出一种心虚。 好似出轨的妻子被抓包。 但若是比喻成婚姻关系,更像的应该是她和邵栎凡,杨燃粒某种程度上才是那个个插足者。 “邵栎凡买下了我。”余渺最后妥协,回答,“我无权拒绝他。” 在她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杨燃粒拥住了她。 他在被子里蜷成了一团,整个人圈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渺渺。”他的嗓子更哑了,带点哭腔似的,“你可不可以是我的?” 简直像个得不到玩具在哭闹的孩子,多稚气的话语。 她成了他求而不得的没办法从邵栎凡那抢回来的玩具,难为他发着烧还挂念着。 余渺心里有气,面上依然笑吟吟的,回他:“我当然可以是你的。” 狗屁,这群男的懂不懂什么叫独立人格什么叫尊重,将男女关系与所属关系挂钩,太蠢。 她余渺永远只属于她自己。 “前提是,你彻彻底底地爱上我。” 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成为她的筹码,被她心甘情愿地利用吧。 多公平的交易,她当他的玩具,他作她的筹码。 谁也别恨谁。 杨燃粒拥她拥得更紧,一手猛地把盖在他们身上的被子掀开。 “你说得不对,渺渺。”他带着她坐起,借着月光,她得以看进他的眼睛,“这个前提早就成立了,可你却不是我的。” 余渺把头埋在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