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呵成。 杨燃粒把她按在门上,脸凑在她的耳边,手紧紧锢着她的腰。 黏腻温热的触感传来,他在舔舐她的耳钉,就像她曾经干过的一样。 侵入者在舔舐她名义上的主人给她戴上的标记。 微妙的兴奋感让她脸上发热,小腹的痛感又弱了下去,她伸手,用力环住面前人的腰身。 两人贴得极紧,密不可分。 杨燃粒终于把脸撤回来,只留给耳垂湿漉的触感,随即与她对视。 余渺主动凑上去,吻上他的唇。她没有闭上眼,就这样盯着那双含着雾一般的眼睛,感觉整个人也跌入了一片雾里。 迷茫,孤离,捉摸不定。 杨燃粒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呢? 她盯着他的眼睛,找不出答案。 杨燃粒的舌头带着点狠劲地侵入,追着她的舌头与她痴缠。 两人的鼻梁时而随着头无意识的摆动触碰在一起,又很快别离,再相逢。 余渺又想起了他们那天鼻梁同样的红印。 她更用力地环住他,以着想把自己嵌入对方的力气。 交融的血肉颤了下。 雾一样的眼神也不受控得抖了下。 余渺觉察到不对,松开了手,轻轻推开杨燃粒,结束了这个吻。 他的西装外套脱给了她,里面也就只剩下了白色的衬衫。 她伸手去解他的领带。今天早上才帮邵栎凡系了一次,还有印象,很快就解了开来。 然后是衬衫的纽扣,解到第三颗时,杨燃粒握住了她的手。 微凉。 她于是反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哈了口热气。 他手心结痂了的伤疤蹭了蹭她的手心,又乖乖回到了原位,没再阻拦她。 余渺顺利地把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解开,露出少年结实的身躯,腹肌赏心悦目。 没什么异样。 她走到他身后,一眼看见了雪白的衬衫上刺目的鲜红。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下那处鲜红,便有黏腻的温热印上了她的指尖。 掀开衬衫,少年本该同样赏心悦目的后背上布满了可怖的鞭痕,没有好好包扎,因为她刚刚的施力渗出了血来。 鞭痕下是密密麻麻的淤青,有的泛紫有的泛青,深浅不一。 两天不见,他们把自己都搞得格外狼狈。 既然余渺已经发现,杨燃粒索性把衬衫脱掉,崩裂的伤痕随着动作又渗出了血。 余渺从背后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在他的伤痕处落下一吻。 杨燃粒又颤了下,轻轻喊她的名字:“渺渺...” 面前的伤痕结合前面听见的消息,余渺有了隐约的猜测。 “是为了这场晚宴,是吗?”她的脸离他的伤口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说话时的吐息全落在了上面。 杨燃粒轻笑了一声,似乎扯动到了哪里,又闷沉沉开始咳嗽,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回答她的提问。 “是为了你,渺渺。” 他说得那样轻松自然,让余渺都愣了一下。 这场晚宴是杨燃粒为了逼邵栎凡带她出现,求他父亲办的。 至于怎么求的... 她冰冷的手轻轻拭过渗出的血。 答案很明显。 两天不见,他们变得同样满身狼藉,也同样...都是因为对方。 余渺拉开了腰侧的拉链。 “滋啦”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刺耳。 杨燃粒飞快转过了身,看见的就是艳红的裙子掉落在地,少女同样狼藉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露。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