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恐怕也是。 “主人这么不放心我吗?”她笑吟吟地试探。 他看穿了她那点小心思,冷笑,“上次的手机可是被你自作聪明扔给了别人。”邵栎凡的手覆上了她戴着耳钉的耳朵,刚刚还能温暖她小腹的手又变得冰冷,“耳钉要是也敢自作聪明,我就只能放在你拿不出来的地方了。” 比如身体的某个部位。 邵栎凡怎么可能满足于她刚刚嘴上轻飘飘的承诺?余渺早该想到。 他的本质就是这样恶劣至极,必须想方设法掌控全局。 闻予穆替她安排好了造型师,吃完饭就得急匆匆赶去换礼服做造型。 余渺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得不感谢父母给她生了副好皮相。 她拿这幅皮相以色侍人图一个沉冤昭雪,倒也是物尽其用。 邵栎凡坐在沙发上打电话谈着生意,听见她出来随意瞥了一眼,愣了一秒。 余渺被这一秒取悦,毕竟客观来说,能让邵栎凡在工作中停滞住目光的时候可不多。 炙热的红色,碍于她身上暧昧的伤,只能穿裹得严实的长裙,脖子上挂起项链,顺带配了个皮草坎肩。 说实话,这一身下来与余渺的年龄不符,但却意外地和着她的气质。 美艳勾人又欲语还休。 眉眼的青涩也被上挑的眼线抹去了大半,左眼下那颗泪被刻意加重,一颦一笑便又添了妩媚风情。 邵栎凡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她几年后真正长成时风华绝代的模样。 真想把她藏起来。 余渺笑吟吟地指了指自己耳上的耳钉。 还是邵栎凡刚刚给她戴的那副,与这身衣服搭起来有些过于素净了。 她特意留下来戴着,忍痛舍弃了和项链一套的耳坠,为的就是向邵栎凡表忠心,自然要向他展示一番。 邵栎凡看她这幅模样,挑了挑眉,捂住了手机的话筒,对她说了句:“乖女孩。” 他这句的语气里掺了点莫可奈何般的宠溺,哄孩子似的,她猛一下愣住了,随即便脸红了。 深呼吸,余渺嫌自己的生理反应丢人现眼,拧过头去。 邵栎凡配上这种语气,实在是叫她不习惯。 很快到了圣保罗大酒店,他们下车,走向宴厅。余渺挽着邵栎凡,闻予穆则默默跟在邵栎凡一旁。 余渺一眼认出了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 张扬的红发被梳理整齐,黑色的西服,红色的领带,明明站在门口招待以表主家之仪,眼神里却满是毫不在意的漠然,只频频看向大门的方向。 杨燃粒与她对视上。 他忽然笑了,目迎着她挽着邵栎凡走近他。 “邵总。”杨燃粒首先向邵栎凡伸出手,让人挑不出错来,“欢迎。” 邵栎凡没说话,握上他的手,平静地晃了晃。 这是二人第二次见面,却是第一次对视,眼神暗潮汹涌。 还是闻予穆出声提醒化解了僵局,又主动向杨燃粒打了招呼,握手。 轮到余渺了。 杨燃粒看着她,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伸出手。 余渺把手伸出去,被他死死握住。 她感受到了他手心粗粝的触感。 这个握手并没有持续很久,她被邵栎凡强拉着进去,却还有些恍惚。 她知道,那个触感...是他手上自己用燃烧的烟头烫出的伤痕。 已然结了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