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白的灯光让他有些晕眩。 低头,仍然硬着的肉棒顶着内裤,一跳一跳。 他苦笑,踏入浴缸里,继续机械地动作。 那晚他射了很多,白浊覆满了那条内裤,他从没有一刻那样不知餍足。 汗水滴落,他仰头躺在浴缸里,深呼吸。 他能做的,只是像现在这样躲起来,宣泄被她引诱出来的欲望。 无法通过自己满足的欲望。 “你硬了。”余渺的手覆上了他轻揉着她乳房的手,“哥哥。” 最后的称呼,尾音带着诱惑,调侃,还有嘲弄。 装不下去了?忍不住了? 男人都是欲望的走狗。 闻予穆却抿着唇,继续帮她处理伤口。 白皙的皮肤,青紫的淤青,红肿的抽痕,中间粉色的乳头因为被冷落,委屈地挺立着。 他的动作克制,轻柔,仿佛她手上抓抚着的肉棒不是他的。 “哥哥,还有这里。”余渺见闻予穆的手要继续往下,用另一只手托起奶子,让乳头正对着他的手。 意料之外的触感没有袭来,闻予穆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还是往下,涂抹她腰间的掐痕。 “余渺。”他的声音闷沉沉的,“你不用这样。” 不用这样,刻意引诱他。 他已经自愿投降了。 余渺挑挑眉,收回右手,左手仍然隔着裤子揉捏着他的肉棒。 他依旧那样一副一本正经悲天悯人的模样,可是不稳的呼吸还是出卖了他故作镇静的表现。 他们俩面对对方的时候总是在装。 她迟早要撕掉他那层虚伪的表象。 再往下就是她的私处了。 闻予穆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她大张开腿,沉默地往她的腿心抹上冰凉的药膏。 但他的手是温热的。 淫水因为摩擦被分泌出来,滴落在了他手上,他仔细地涂着药膏,好似不在意。 要抽回手继续往下的时候,淫水拉出了暧昧的银丝。 他盯着手上那处黏腻的湿漉,突然跪在了床边,弯下腰,埋下头。 舔了上去。 这回轮到余渺愣住了。 闻予穆只是轻轻舔断了那根银丝,还有沾在了手上的淫液,舔完就抬了头,继续帮她处理腿上的伤。 他在拿着那条被她淫水浸透了的,冰冷的内裤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道德与底线,正在逐步向欲望投降。 余渺忽然放开了揉弄着肉棒让他一直受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的手,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猛地向自己这儿拉过来。 闻予穆念着她身上的淤青拉伤,只好配合着她的动作。 她的唇狠狠撞了上来,舌头娇蛮地闯进他的口腔,兀自纠缠他的舌头。 她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不知为什么,溢出了一个笑。 闻予穆只是微张着嘴,任由着她动作。 好像他不回应她,他就仍然是无罪的。 他休想把自己这样摘出去。 她故意用力吸气,让他缺氧,不得不张大,等待她渡过来的气息。 一吻毕,余渺仰头,用手轻抚过他的脸颊,好似怜爱情人。 “哥哥,我们都逃不开的。”她笑吟吟地喃喃。 她不再是十五岁了。她不会再求他带她逃走了。 而他,也别想逃走。 闻予穆握紧了手,左手的伤口崩裂开,染红了雪白的绷带。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