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脚并用,向前爬去,纤瘦白皙的双腿如圆规的两翅,摆动着在柔软的毛毯上留下一串断断续续的淫靡痕迹。 不得不说,从孟朝的角度看过去,许秋白的姿势真的很像一条狗。 孟朝向后仰去,镂空铁艺椅背硌得她有点疼。 她有段日子没喝酒了。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孟朝每次喝酒,都是因为心情不好。 自从和许秋白确立关系以来,她却再也没起过喝酒的心思。就连这次,她忽然怀念起酒精的味道,也不是什么糟糕的理由,而是因为她需要借助酒精麻痹自己。 从而抑制血液之中沸腾着的兴奋感觉。 她知道。 她当然知道,许秋白正无可救药地迷恋着她。 这有什么好奇怪? 对于孟朝而言,这简直是她所经历的每段关系的标准结局。 针锋相对。为她征服。痴心不改。 然后呢?最后一步是什么呢? 最后,由她开口正式结束这段关系。 她再度投入海洋的怀抱之中,四处寻觅合她心意的鱼儿。至于那些被她抛诸脑后的M,他们是痛哭流涕还是堕落崩坏,并不在孟朝的考虑范围之内。 远的不说,就说最近。 她不就是这样对小牧的吗? 孟朝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她非常擅长这套把戏,她认为自己会永远享受这种干脆利落的关系。 可为什么她的心会忽然空落? 长风吹过,她的心空空如也,发出寂寥的回声。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但她知道,她远没有满足。 “孟朝……” 那个为了她主动钻进笼子里的男人转过身来,他还保持着跪姿,正忧心忡忡地望着她。 孟朝的心猛地一跳,她还不懂这突然的悸动意味着什么。 只是凭着模糊的直觉,她感觉自己心里的空隙似乎填补上那么一点点。 孟朝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他。 她的脚步很慢,像是故意在踩什么鼓点。 窗外,金色的夕阳不要命地洒进来,照在大得夸张的金笼子上,折射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彩。 许秋白被晃得眼花,但他还是执着地不肯移开目光。 想再多看她一眼。 就像,每一次都是最后一面。 “什么感觉啊?许秋白?” 她半跪在他身前,俩人隔着一层金栅栏说话。 钻进笼子里,这只是第一步。 后面还有得他受呢。 一如往常,她表现得既温柔又体贴。 世界上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好的S了,不是吗? 然而,许秋白却先关心起她来。 “孟朝,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她还是在笑,可那双暗暗闪着翡翠色光辉的眸子里却流出近乎实质的哀伤。 他下意识地关心她。 不是因为许秋白喜欢孟朝,尽管他确实喜欢,只是因为…… 他的心因她而痛。 孟朝调整了下呼吸,手指伸进囚笼,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搓着他粉色的乳首。很快,他就在她指间变得兴奋,要拼命夹紧双腿才可以遮挡住那不堪的证据。 “我没有不舒服。” 孟朝自嘲一笑,她的目光落在许秋白的唇间,眼神意味深长。 “我有点儿想喝酒,但想起来你家应该没有……” 许秋白纠结了一下,试探着问她: “那我出去给你买?” 孟朝白了他一眼,那些朦朦胧胧的情愫在被她意识到之前倏尔消散。 她的眼神滑过许秋白布满红印子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