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沙棠仰头轻哼,他看不出白蛇此刻是什么心情,蛇的脸做不出任何表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沙棠为他雌伏,被紧致包裹的性器衬托出被遗忘的另一根的可怜。 白蛇歪歪头,他调整了下姿势,另一根从缝隙中强硬地挤入。 沙棠肩膀颤抖,他的瞳孔缩小,身体被撑得满满当当,腹部隆起些许,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插进去的东西的形状。湿润的甬道却十分欢迎异物的入侵,有万般不舍似的,紧紧纠缠住两根性器。 “嘶……” 白蛇吐着信子,他用力向沙棠体内顶去,沙棠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啊…… 他仰着脖子,腰颤抖着微微弓起,白色液体从他硬起的器官中喷薄而出,打得浴袍的那一块黏黏糊糊。 呃嗯……哈啊…… 沙棠的腿根剧烈颤抖,身体痉挛,他体内的全部敏感点都被完美照顾,甚至不用白蛇有下一步的举动,他就会被送上极乐的巅峰。 只是这样就高潮了吗? 白蛇吐了吐信子,他能品尝到空气中晕染开的情欲的信息素味。 一滴眼泪从沙棠的眼中滑落,莫名的委屈充斥他的内心。 他总觉得白蛇不应该这么对他, 他们之间仿佛有着更深层的关系,比如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或者其他的什么关系......但为什么他会对这条蛇产生那样奇怪的感觉? 沙棠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思考这个问题。 白蛇见沙棠的眼眶红红,他伸出信子舔舔,似乎是在安慰沙棠,但他操弄的动作从未停下过,沙棠被他弄得上下起伏,一阵阵晕眩。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摩擦,抽动,带动着一点殷红肠肉被一次次拽出体外又被推回内部。 不要了……停下…… 沙棠无力地请求白蛇放过,之前的祭祀典礼就已经很累了,他实在是没有精力继续。 白蛇不理会沙棠的诉求,他的尾巴将沙棠的肌肤勒出红痕,更肆无忌惮地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动弹不得的沙棠。 沙棠的眼前模糊不清,他无意识地呻吟,大腿酸痛,甚至是无法并拢。 白蛇缠绕得更紧,他嘶嘶地吐着信子,性器埋到最深处。 沙棠的腹中被大量冷冰冰的液体填充,装载不下的部分从交合处溢出,黏答答,湿漉漉的,组合出淫乱与欢愉的象征。 白蛇慢慢松开沙棠,他从沙棠体内撤出。 沙棠的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他的穴口被撑得大开着,白浊从里面汩汩涌出,沾染在床单上。 他的眼皮如灌铅般沉重,最后看见的是白蛇那双晦暗不明的红色的眼眸。 好像在哪见过这样的双瞳……和对神一样充满了奇怪的熟悉。 ———— 沙棠,沙棠! 沙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纪真跪坐在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愤愤不平道: 都那么晚了,是谁和你做了?太打扰你休息了,你都没来得及清理!生病了怎么办? 沙棠想从地铺上坐起,却发现身体酸痛难耐,他索性躺着不动,一言不发,身下的床单都留下了大小不一的精斑,看着都令人害臊。 沙棠,你告诉我是谁,我肯定会去教训他们,提醒他们休息时间后就不能再做的! 纪真拉着沙棠的袖角安抚着,沙棠抬眸,用无神的紫瞳瞄了眼纪真,头一歪,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要是梦里见到神,一定会和他告状。 随着成丝沙棠倒在被褥上。 现在的沙棠瞬间睁开双眸。窗外已是天明,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身上也没有欢愉过后的痕迹。 他更已不在雪山,他刚刚只是做了如此冗长而又疲惫的梦。 “是原身的记忆吗?总感觉不是单纯的春梦……” 他扶着自己的额头,冷汗布满他的脊背。这具身体过得居然是连畜生都能上的日子?还好自己跑的够快……原身会爽的事自己可不一定敢试啊。 他看着窗外枯黄的树,寿命已尽的叶子从树枝上脱落,归于泥土。现在已是秋季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