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道: 你把我当畜生? 沙棠慌乱地蹬着腿,他侧过身向房门伸长手臂,走廊上拎着灯笼的模糊人影正从他门前经过,那是夜巡的人。 沙棠用他此生最大的音量喊道: 来人……! 沙棠的话被堵在喉间,他疼痛难耐,身体剧烈颤抖,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到他的衣服里,浸湿了白色的浴袍,那是他的鲜血。 他的肩颈被獠牙刺穿,那股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沙棠昏迷。 微量的毒素被注入体内,麻痹感从伤口蔓延,直到他的身体彻底麻木。 沙棠的手无力地搭在被褥上,白蛇松开了獠牙: 蛇的捕猎方式是先用神经毒素麻痹猎物。” 白蛇不顾他的抗拒,在用蛇类拥有恶两根性器摩擦沙棠的腿内侧,抵在他的后穴处。 磨蹭得那张小嘴“呼吸”,一张一合,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只要轻微地挑逗就会产生渴望被进入的欲望。 白蛇在用其中一根,缓慢却用力地进入沙棠的体内。 他的身体被慢慢地扩张,侵入,冷血动物的性器都寒冷刺骨,在温暖的人类躯体内驰骋。 蛇的身躯缠绕着他,挤压着他,他使不出半点挣扎的力气,体内被逐步占有着。他的人权又一次被彻底剥夺。 他的骨骼吱嘎作响,竟真有种正在被拆吃入腹的意思。 白蛇自顾自地介绍: 等确定猎物不能反抗,蛇便会开始享用食物。" 说罢,他抬头望向门外,夜巡的人早已不见踪迹,他直视着沙棠,那双眼睛充满了戏谑的神采,两人对视,沙棠终于体会到何为恐惧。 并非是他怕死,也不是他怕被一条蛇强奸,而是一种更深入骨髓的出于本能的畏惧。 随着大蛇慢吞吞地深入,蹭过沙棠敏感的肠肉,他的腰肢瘫软下来,不曾被触及的深度,顶弄得他腿根打颤,喘息就快从他唇角流出。 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埋在他的体内,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沙棠想抓紧身下的被单,手指却连握拳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白蛇还未全部插入,本就不是同个物种,还有着夸张的体型差。 求求您……不要再进去...... 沙棠的语气带着哀求,他示弱并不是件常见的事,但白蛇却不为所动,继续向前挺进。 沙棠的身体被缠得更紧,他被迫分开腿,感受着肚子里越来越深的性器,一股难以描述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白蛇在自己的腹内探寻,那是一种极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多么羞愧!他竟然对这种东西产生了兴趣甚至在这种程度的侵犯下,还能产生欢愉的快感。 他能被一条蛇操出感觉?能产生舍不得这等快感的想法!? 蛇的另外一根性器在他的臀间蹭着,全部进入时激起沙棠克制不住的喘息。 疼…… 和人类相差甚远的性器,抽插时的频率和力量也完全不同,它的尺寸和大小都远超沙棠的承受范围。 他咬着衣服袖子说着自己会疼。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是白蛇没有两根都插…… 沙棠腹中的寒意逐渐消退,他的体温温暖了冷血动物的躯体,他也越来越适应非人类的形状。 在快感反反复复的刺激下,沙棠更是无法反抗,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瘫软无力的身体承受着大蛇带来的冲击,白蛇的每一次律动,都让沙棠有着窒息的快乐,他仿佛在云端飞翔,飘渺的感觉让人沉醉不可自拔。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人与动物交合的快感, “呃嗯……啊……” 白蛇歪打正着地触碰到沙棠最敏感的地带,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不再属于他,那种快感,美妙得不可言喻。 快感传递到了指尖,沙棠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穴口,腹中有着怪异的快感,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蜷曲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越加淫靡的声音。 很疼,被顶得太深太用力的疼痛不可避免,但这样的疼痛居然让沙棠的身体兴奋至极,一波波的酥麻让他几近疯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