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帕子盖上幽谷,鹤龄仔细帮她擦洗掉上面粘腻的水渍,连缝儿里的也没有放过,用一只手指,抵着帕子往里面擦。 湿透的帕子透明可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弦月还是能够感觉到他指腹独有的厚茧磨蹭在嫩肉上的触感。 被他这么洗着,粘腻的汁水儿越洗越多,更甚至整块帕子都被她满溢出来的汁水给弄得湿湿滑滑。 嫩肉儿蠕动,穴儿里头渐起空虚,弦月又忆起刚刚被他填满的滋味,于是脚尖轻动,往他腿上蹭了一下。 鹤龄愣了一下,就见弦月白嫩嫩的小脚撩起水又往他大腿上蹭了蹭。 弦月也察觉到他在看,却并未收回脚,而是顺着他的大腿,更往上贴到了他硬邦邦的肉棒上。 溪水冰凉,他这物往水里泡着,却还是滚烫。 弦月用脚轻轻感受了一下他的滚烫和坚硬便要收回,却不料鹤龄先行捉住了她的脚,继续按在那上面磨蹭。 与自己弄得不同,他弄得脚心痒痒,弦月怕痒,顿时就笑了起来。鹤龄还不放手,弦月笑声更大,身子也笑得东倒西歪,一不小心就掉下了水,幸而鹤龄一把将她接住,才没有一头栽进水里。 笑声戛然而止,求救的本能让弦月抱紧了鹤龄,冰凉的溪水让弦月不自觉地收起腿,整个人都缠到了鹤龄身上。 肌肤相贴,体温交融,她害怕的动作让鹤龄轻轻地笑了起来,再次亲向弦月的脸,鹤龄道:“公主,咱们做完再洗吧。” 热切的亲吻抚慰住弦月受惊的身体,弦月慢慢放松下来,逐渐能感觉到他身上每一处紧绷的肌肉,与她的柔软不同,他全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一旦用上劲,块块肌肉鼓胀起来,像石头一样,每一寸肌肉和线条无一不在彰显着他的野性和力量。 紧紧缠在他身上双腿,让穴儿毫无保留地贴在他的肚子上,随着他亲吻的动作,穴儿不停地磨蹭在他凹凸不平,棱角分明的腹肌上,感受着他此处的力量,大量腻汁儿控制不住从穴儿里涌出,将他腹肌上润出一层好看的光泽,还有剩的便顺着腹肌间的线条往下流,一直流入水中消失不见。 肉棒子又挤了进来,鹤龄仍是忍不住猛冲狠刺,狂抽滥捣,每一下都恨不得顶穿了她。 弦月呜呜叫着,呻吟声与溪水声融到了一起,脚尖垂下,落进水中,又被鹤龄顶送着从水中抽离,飞扬着在空中洒下一串水珠。 这会儿弦月也想说要了命了,他怎么能这么有劲儿,她脚都夹累了,他连抱带干竟还能如此凶猛。 再一次高潮袭来,弦月彻底没了力气,两腿慢慢从他身上又滑到了水中,于是鹤龄将她放到了木头上。 木头很窄,只能容纳一个人走过,弦月躺在木头上,脑袋悬空着,长发落进了水里,能感觉水流带动头发的力道,下半身也悬空着,被鹤龄托着,悬在水面上继续插干着。 纤细的腰身,弓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如玉的身躯美得不似真人,若是远远一看,还以为她是躺在水面上被人插干。 好在并不用担心有人看见,鹤龄一直作弄到天色泛白才停下,然后抱着累极的弦月回了没了屋顶的树屋,拥着在茅草上睡了半天。 陆修与玉枝是第三天回来的,老鬼确实不简单,人死成鬼,怨气不消,就会逗留人世,妖精死后也是一样,会变成妖鬼。 妖鬼是鬼的一种,生前如何厉害,死后都需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