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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树屋做塌H


    汗水润过,嫩滑的乳肉更显得滑腻,多了几分抓捏不住的感觉,这让鹤龄不禁加重了几分力气。

    “真软。”鹤龄咬着弦月的耳朵轻说:“幻觉再怎么真实,也不如真的摸起来爽。”

    鹤龄说的是弦月那次离魂时候,用鬼打墙做出来的幻境。

    弦月哼哼着,并未有回答,老实说,她并不喜欢热烘烘还被人挨着抱着的感觉,或许是与鬼接触过多,身体里阴气太重,这会儿被他拥着才没有过多反感。

    比起冷天,现在他身上的温度更显得火热,一双大掌好似淬过火一样热得发烫,揉捏在她略显冰凉的身体上,感觉都要将她灼伤了。

    衣襟敞开,两只乳儿被放了出来,招摇地暴露在空气中,只可惜现在夜深,黑暗笼罩,鹤龄并看不见,只能继续用手感觉她这处的柔软与弧度,然后凭感觉将脑袋挨了过去,张嘴咬住她小巧的乳头。

    啧啧亲吻,吮吸地声音响在狭窄逼仄的小屋里,伴着两人时重时轻地喘息声,显得那么暧昧又缱绻。

    酥麻感遍布全身,弦月抓住了鹤龄的臂膀,不管做过几次,都还是禁不住他如此舔弄,每次被他摆布着,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弦月想起那些被“黄仙”祸祸的女子,尝试着去忍耐鹤龄在她身上作弄出来的快感,意料之中,舒服的感觉根本无法压制,反而越想压制,注意力越是集中在他的触碰上,就算看不见,也能够清晰感觉出他嘴唇的形状,舌尖的粗砺,以及奶尖尖被大力吮吸的酥麻滋味。

    “这两个宝贝好似又长了几分。”鹤龄说出自己用唇舌丈量出的结果。

    弦月咬咬唇,“肚兜确实紧了几分。”

    “改明儿个再缝几个,红的、绿的、紫的,一样颜色做一个,天天换着穿给我看。”

    鹤龄嘿嘿笑着,翻身将弦月压在身下,长裙掀起,亵裤褪下,鹤龄凭感觉摸到了那久未访过的细缝。

    细嫩的缝儿已经吐露出滑腻的汁液,鹤龄用手揉了揉软嫩之处,便将自己的裤子也拽了下来。

    肉棒子也分泌出动情汁水,顺着棒身往下流淌,摸索着顶上花口,两人的体液便交融到了一起,给湿润的入口,又多添了几分腻滑。

    圆头头抵着细缝滑动了几下,用龟头独有的柔软与坚硬磨蹭,挤压着弦月敏感的花穴。

    汁水儿流淌地更欢了,一些儿顺着弦月的股沟流到垫在身下的衣服上,鹤龄忍不住了,一手扶住了肉根,一手掰开弦月水汪汪的嫩穴,颇为野蛮地将粗硬的肉棒用力儿顶了进去。

    “唔……好深……”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弦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经过一个冬天的磨合,她已经能够很好的适应鹤龄的尺寸,自从人间沦陷,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突地填满,稍稍有点不适应,更多地是久违地舒服,她此时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渴望鹤龄的抚慰。

    比起弦月的满足,鹤龄这回有些儿难受,他没想到被他开垦过一个冬天的小穴儿,又恢复了初次的紧致,刚一进去,嫩肉儿就缠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将他肉棒全部包裹起来,紧密得好M.zzWt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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