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卢守忠惶恐道,“是老奴愚钝,多谢小姐指点。” “哼。”卢小姐余怒未消,语气愈发森冷,“都想想主意,如何才能抢了柳边楼的风头,别光杵着。” “要不我们也找个噱头办一个大赛?”另一名管事试着提议道。 “跟风吃屁吗?”卢小姐直接怼了回去,“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些蠢货,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那管事:“……” 风头没出到,反倒挨了一顿骂,他只好默默缩回了脖子。 既然正面“肛”不过,那就只能耍阴招,从后面“肛”了。 只听卢守忠道:“老奴倒有个主意。” 卢小姐一挑眉:“且说来听听,要还是废话,小心我打你的板子。” “小姐且听我慢慢道来。”卢守忠成竹在胸道,“咱们可以暗地里买通柳边楼的伙计,往他们的酒里加点东西,到时候参赛者们喝出了问题,柳边楼不就声名扫地了么?” 卢小姐神色一肃,对这个提议动心了:“好,此计且列入考虑范围内,还有谁有主意?” 为了保险起见,卢小姐准备多管齐下。 有卢守忠“抛砖引玉”,其他人立即举一反三,也跟着出了个阴招:“为保万无一失,咱们可以再安插些人去参赛,在合适时机制造骚乱,混淆视听。” 说白了就是放水军带节奏。 卢小姐点点头,颇有些赞赏:“不错,此计也采纳了。” “小姐,奴才也有主意。”先前被骂的管事为了将功赎罪,也不甘落后道。 “哦?”卢小姐接连得了两条妙计,心情不错,耐心也好了不少,“说。” “是。”那管事道,“我们何不从裁判身上下手?高山长我们无能为力,但可打听打听除他之外对方还请了哪些人,然后收买一二,以权谋私,必然引起参赛者不满。” “妙,妙啊!”卢小姐大为赞赏,“快去打听。” “是。” 说到裁判,众人的思路再次打开了,卢守忠心思一动,又有一计:“对方似乎不曾请太守大人啊。” 卢小姐眼前一亮:“不错,待我回去与父亲商量商量,然后去探探太守大人口风。” “你们先散了,各自去忙吧。”吩咐完,卢小姐便火速赶回了家。 卢家主听完她所说,沉吟道:“贵人语话迟,此时不必急着去试探太守,否则得不偿失。” 太守就算心有不满,也不可能一开始就跳出来指责什么,那太跌份了。 “阿爹说的是。”卢小姐附和道。 此事暂时按下,卢小姐便先命手下人先去实行之前几条计策。 时近未时,也就是下午一点,这个时间阳光正好,众人午饭也消化了许多,正好腾出胃来喝酒。 大会将近,易珩突然擒着一名伙计过来:“老实点。” “阿珩,这是怎么了?”花茗问道。 “这小子不老实,竟然趁着搬酒的工夫想在酒里面下药。”易珩一巴掌拍在伙计后脑勺,险些给人拍脑震荡了,“也不想想他爷爷我在那看着,能叫这个三孙子得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