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生春知趣的截断他道:“是朋友就有通财之义,来!这里是百两黄金,我绝不会再拿走的。” 说时从怀内掏出一袋重甸甸的金子,放在桌上。 池生春微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更千万不要以为我池生春别有居心,两位亦不要作任何回报。你们可在长安随便找个人来问问我池生春是怎样一个人?”说罢长身而起,状似离开。 沈牧和徐子陵忙起立,前者抢着道:“唉!池老板真慷慨,我们……” 池生春笑道:“大家既是朋友兄弟,区区百两黄金算得什么?客气话不用说,说出来显得大家没交情。”接着叹道:“可惜你们今天便要离开,否则定请你们到六福赌个痛快。” 沈牧心中好笑,表面则恭敬的道:“我们只是暂时离开,迟些还要回来发展飞钱生意的。” 池生春打蛇随棍上,皱眉道:“大老板不是为躲避宋缺到长安来吗?这么离开不怕生命受到威胁?” 早在池生春踏足内堂,徐子陵已想好说词,因为“司徒福荣”可以不说出原因,他们却不能跟风不说。 压低声音道:“我们只告诉池爷一个,今趟我们之所以匆匆离开,正是要去见宋家的人。唉!宋阀在南方势力很大,我们要把业务向南方发展,不得不看宋缺的面色,幸好大老板请出中间人斡旋纠纷,再馈以厚礼看来应可顺利成事,这是秘密,池老板万勿告诉其他人,否则我和元勇饭碗不保,龙头还会治我们的罪呢。” 池生春露出释然之色,沈牧则心中叫妙,因为这确是要立即离开长安的最佳理由,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是也。 离正午半个时辰,萧瑀亲把宋师道送回来,任俊和雷九指在大堂招呼萧瑀,宋师道溜进内堂与两人说话。 沈牧和徐子陵正等得心焦,忙向他问经过。 宋师道接过沈牧递来的热茶,笑道:“我奉有圣旨,不可将看过东西泄露半点消息。” 沈牧喜道:“真的是《寒林清远图》,李渊怎为自己盗窃的行为解释?” 宋师道笑道:“亏他想出来,他说真迹一向是他的珍藏。直至池生春失窃,他才知有摹本在外流传,更怀疑手上《寒林清远图》的真伪,所以找我去做鉴证。由于此事牵连甚大,故命我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当然包括我们的福荣爷在内。” 沈牧不屑道:“满口谎言,难怪他可答应立李世民为太子,转头又推翻承诺。他娘的!他若不晓得宝画在池生春手上,怎会教刘文静去迫池生春献画?” 徐子陵道:“李渊在宫内何处见二哥?” 宋师道答道:“是后宫的亲政殿,你们最好死去盗画的心,现在大唐宫明显加强戒备,李渊见我时陪侍一旁的太监头子韦公公更不简单,武功绝不在李渊之下,只可以深不可测来形容。” 沈牧道:“萧瑀有很多时间吗?因何送你回来还不立即离开?” 宋师道叹道:“这是另一个头痛的问题,要怪就怪雷老哥。李渊肯定宝画没有被曹三偷龙转凤后,心情大佳。他对我们福荣爷没有什么兴趣,却问起你们的球技,且着萧瑀来领你们入宫表演。时间无多,我必须立即向你们解说马球的技巧和规则,免得你们当众出丑。” 沈牧和徐子陵听得你眼望我眼,心叫不妙。 宋师道道:“凭你们的身手和马术,该很快上手。问题是如何让人肯定你们不是沈牧和徐子陵,而只是精于球技的太行双杰,这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拿捏。” 沈牧和徐子陵苦笑无言。他们连打球的棍棒是什么尺寸样子亦一无所知,这一关可能比斗石之轩那一关更欠把握。 沈牧道:“我们从皇宫回来后,须立即离城。” 宋师道愕然道:“走得这么匆忙吗?” 徐子陵知他舍不得商秀珣,心中暗叹。为何宋师道的情路如此一波三折,以他的家世人材,天下美女俯拾即是,事实却刚好相反。 轻轻道:“二哥不用向商场主辞行,我刚去见过她,并劝她先看清楚这一年半载的发展,才决定她自己和飞马牧场的动向。” 宋师道淡淡道:“她不怪你们了吗?她怎答你。” 徐子陵道:“她像有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