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自制能力的。” 沈牧讶道:“原来你是认真的,所以要咬牙切齿始说得出这些话。男女之事说不定是宿世带来的缘份,不是靠自制力可克服的。你未娶,她未嫁,可一切顺乎自然。” 任俊感激的道:“小人还以为寇爷会因此事责怪我,想不到寇爷还鼓励我。唉!我从没想过自己这般没有用!” 任俊听清楚形势,骇然道:“现在该怎办好?” 雷九指道:“不要慌张!现在我们决定暂时放过池生春,先来个光荣撤退。” 任俊不解道:“光荣撤退?” 沈牧从容道:“待我来解释,撤退有两个方法,一是由杨公宝藏的秘道开溜,这是下下之策。另一是我们福荣爷到长安视察业务完毕,另有要事须立即离开,稍后再回来发展业务,什么娘的飞钱生意,待你老人家回来后再谈。” 任俊讶道:“有什么要事比宋阀的威胁更大?” 沈牧道:“你是司徒福荣,并不须事事向人解释,那反更似司徒福荣的作风。” 任俊露出失落的神色,颓然道:“我明白啦!” 沈牧微笑道:“又忘记一切要顺乎自然吗?我是过来人,是你的就是你的,甩也甩不掉。” 徐子陵回到司徒府,任俊与雷九指招呼着到访的池生春,沈牧则坐在后堂发呆。 徐子陵在他旁坐下奇道:“你在想什么这般入神?” 沈牧道:“我在想石之轩的不死印法。” 不死印法最厉害是“化死为生”,若不能办到,威力会大打折扣。 徐子陵叹道:“只恨我们根本找不到这个机会,他的不死幻你见识过哩!令人攻无可攻,守无可守。” 沈牧道:“所以我们须由婠美人以天魔场去克制他的不死幻,而我们则以联气之法来破他的不死印。今晚还是明晚?” 徐子陵道:“事不宜迟,就今晚吧!” 沈牧道:“假若我们杀不死石之轩。会有什么后果?” 徐子陵苦笑道:“我不敢想。但这可能性是存在的,老天爷总不会令事事尽如人意。” 沈牧道:“我们的诛石大计只能用一趟,若给他溜掉,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徐子陵道:“这种事不宜多想,只能狠下决心去完成,不要计较成败,听天由命。但任俊、雷大哥和宋二哥今天必须撤走,我和你诈作随队离开,再由秘道潜回来。” 沈牧道:“小侯怎办,若石之轩死不去,说不定他会杀自己的徒弟来泄愤。” 徐子陵道:“我们尽人事劝他离开,却怕他不肯听我们的话。我另有奇怪的想法,是石之轩不会毁掉这个徒儿,除非他认定杨虚彦没有异心。石之轩绝非意气用事的那种人,他会想到后继无人这严重的问题。我反担心陈甫。” 沈牧道:“在这方面我会比你更了解石之轩,假设石之轩待我们离开长安后才通知尹祖文司徒福荣是我们找人扮的,尹祖文会怎样想他?就算尹祖文没有怀疑石之轩在隐瞒此事,陈甫在石之轩心中只是不关痛痒的小角色,根本不值他一顾。” 徐子陵点头同意,沈牧的分析非常精到。 沈牧道:“美人儿场主方面情况如何?” 徐子陵说出概略,颓然道:“我们应否为美人儿场主向二哥传话?” 沈牧笑道:“有什么值得沮丧的,最重要是美人儿场主一颗芳心最终仍是向着我们的宋二爷。他娘的!只要你能助我取得江都,我有把握将李世民逐回关中去。” 徐子陵皱眉道:“你这小子一时一样。早前我说助你,你还好像不大情愿的样子,现在却是惟恐我不帮忙。” 沈牧微笑道:“这正是我在刚才苦思的事。人总是贪生怕死!我岂能例外。只有陵少和锋寒肯和我并肩作战,我才有信心创造奇迹。今晚不论是否能宰掉石之轩,你我分头行事。” 徐子陵叹道:“你这小子终回复信心哩!他奶奶的!那荷官不知用什么鸟的手法,明明开小,却变成开大,累我又少了他娘的百两银子。” 池生春的笑声传来道:“两位大哥又在谈赌经,听得我也手痒呢。” 在雷九指引路下,池生春跨步入厅,沈牧和徐子陵一边心中暗骂,一边起身迎接。 雷九指故意予池生春机会,道:“我尚有点事办,两位代我负责招呼池老板。”说罢离开内堂。 三人移步到厅心桌子安坐,池生春扮作老朋友的款儿压低声音道:“我和两位确是一见如故,所以再不避忌,听说你们欠下赌债,可否让小弟在这方面稍尽绵力。” 沈牧装出感激的模样,道:“池老板真够朋友,不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