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大气的气息扑面而来。 谢谢爸爸!江晚高兴坏了,眼睛都笑弯成了一条缝。 她很清楚,想要定制一条SE舞裙很不容易,不单单是价格昂贵,每天预约的人都要排着轮子,真轮上你恐怕都要好久。 江父在这中间一定是托了关系才预约上的。 为了这天的年夜饭,江母也是提前准备了好久,买了好多菜,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 一吃完饭,江晚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卧室,兴致勃勃地换上了新到的舞裙。 镜子里的少女黑发乌眸,唇红齿白,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发晶莹剔透,像上好的白瓷,衬得裙摆越发妖冶如血。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面无表情时,像极了中欧世纪高傲的贵族小姐。 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美好得不似真人,像是月光下的精灵,翩翩起舞,灵动无暇。 精灵微微一笑,更胜百花齐放。 江晚可太喜欢这身舞裙了,满足了她所有幻想。 她对着镜子拍了好几张照片,还很罕见的微调了一下,等觉得满意了,才发到朋友圈。 晚安:超级喜欢的舞裙到手啦!好好看!谢谢爸爸,爱你(笔芯)#图##图#图# 朋友圈没发出去多久,就已经有很多人点赞评论。 关关照例抢得前排。 我家晚晚美死了,aswl! 还有一些搞怪的评论,逗得江晚直乐。 突然,手机上方蹦出来一条新消息。 点进去一看,是北槐赞了她的朋友圈。 指尖顿了顿,江晚时不时就刷新一下页面,然而并没有出现北槐的评论。 她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意识在慢慢神游。 北槐现在在哪儿呢?是在家吗? 她有些想象不到北槐和父母一起阖家欢乐的画面,毕竟那次在警署的事给她的印象深刻至极。 还是说,北槐和朋友待在一起,是在外面吗?亦或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江晚心头一紧,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她抿了抿唇,给北槐拨了电话过去。 没等多久,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怎么了。是女生一贯低哑的声音。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一声除夕快乐。 嗯,除夕快乐。 一时间双方都沉默下来,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和沙沙的电流声。 嗯你现在在哪儿啊?顿了下,江晚略有些迟疑地问。 对方轻笑一声,少见的调侃:你猜? 总不可能在我家楼下吧。江晚也笑。 电话那头一时没有声响。 江晚敛了笑容:真的? 猜的还挺准的。对方笑得有些无奈。 哪怕隔着手机,江晚都能想象到北槐此刻的表情。 所以北槐真来了?! 江晚呼吸一紧:你等我,我马上下去。 她手机都没来得及挂断,就要出卧室,当手握住门把手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穿着舞裙。又忙不迭回头换了一身。 江母和江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春节联欢晚会,夫妻之间聚少离多,这会儿正说着话。见江晚匆匆走出来,都疑惑地看去。 爸妈,我去见一个朋友,等会儿回来。江晚解释了句,就马不停蹄地出了门。 这孩子,怎么毛手毛脚的。江母嗔怪道。 孩子嘛,都那样。江父拍了拍江母的手,笑着说。 这年的宁市格外冷,雪已经下了好几场。 江晚刚出楼道,就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漫天飘雪。 迎面就是一阵寒风,激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抬眼望去,远远就看到一道身影立在花坛边,还对着她招手。 小北!她也跟着挥手,急急忙忙地跑过去。 等离得近了,她才发现,眼前的女生变化极大。 原本惹眼的红发没了,身形也削瘦了很多,哪怕穿着臃肿的羽绒服也能看出来。本就立体的五官更显锐利,眉眼间似有似无笼着一层肃冽之意。 以往的那股子张扬肆意的劲儿好像淡去了,变得越发内敛含蓄。 这样的北槐让江晚意外的有些陌生,但并不讨厌。 小北,你怎么想起把头发染回来了?江晚偏了偏头问道。 又是一阵寒风吹来,她出来得急,忘带围巾,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缩了缩脖子。 北槐注意到了,眼神闪了闪,只是动作麻利的解下围巾,一圈一圈细致妥帖地围在女生颈上,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