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搓火得要命,恨不得把陈错揪出来,狂捅一千刀,鞭尸一万遍,偏偏还想知道那对狗男女在做什么,咬着牙,顺着窗户偷偷往屋里瞟。 裤子冷不防沉了沉,杨麟正心虚,吓得腿一软,差点给跪了,偏头一看,那个叫小萌的小姑娘,正揪着他的裤边,好奇地盯着他瞧。 你干嘛?杨麟问了句。 你,你是我们班的新老师吗?小姑娘怯怯的。 糯糯的声音,听得杨麟心里一软,蹲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雨萌。 杨麟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神神秘秘地凑过去,那老师问你,你妈妈和陈老师,是什么关系? 田雨萌没说话,歪着头看着他。 老师的意思是,你妈妈和陈老师,认识很久了吗? 田雨萌这回听懂了,用力点点头。 关系很好?很亲近? 小姑娘继续点头。 好你个老陈醋,看着比谁都正经,没想到,竟然是个勾搭有夫之妇的骚浪贱,简直不要脸。 杨麟盯着窗户,瞧着凤姐那含情脉脉的做作样,忍住想吐的冲动,在心里为陈错的品味默默点了根蜡。 五分钟后,陈错推门出来。 哟,这么快就完事了?杨麟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陈错看了他一眼,没答话,走到小萌面前,弯下腰,明天开学,别迟到了。 谢谢老师。小萌眼睛一亮,立刻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走出院子,陈错回头朝小萌挥了挥手,顺着山路继续往上走。 杨麟撇了撇嘴,跟上去,哎,没想到,你长着一张清心寡欲的脸,原来口味这么重,还是,在山里憋久了,饥不择食? 陈错停步,转头看了他一眼,随手从道旁的灌木里,摘了串不明植物。 然后,走过来,递给他。 杨麟看着他手上那串指甲盖大小,红红的小果子,不明所以。 干嘛?这是什么? 黄芦果。 哦。杨麟狐疑地看着他,给我的? 陈错没说话,手往前递了递。 杨麟接过来,往嘴里丢了一颗,用门牙咬了咬。 酸、涩、还带点苦,总之就不是给人吃的。 好吃吗?陈错居然还问了一句。 好吃个粑粑!杨麟皱着眉,把果子呸出来,不是,陈错,你什么意思,有话就直说,小爷我耐心可有限。 这东西可以清肝、降燥、润肺、明目,我以为你需要。陈错把头转向一边,那一瞬,杨麟注意到,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呵,原来在这等着呢。杨麟冷笑,指着面前这闷骚怪,陈错,你丫这脑袋,是麻花拧的吧,这么多弯弯绕绕,不怕把自己绕迷路啊? 陈错也绷不住,笑了。 冷不防见到他的笑容,杨麟除了懵,还有些许惊喜,他意外发现,陈错右边还长了颗小虎牙,笑起来,满满的少年感。 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儿一样。 杨麟脑中,瞬间被这首歌单曲循环。 她对我有恩。陈错低声说。 什么? 欢快的旋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苦情的凄楚调调。 走吧。陈错摇了摇头,继续往山上走。 杨麟一愣,盯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心酸,还有点,心疼。 这不是回去的路吧? 还有一家。 哦。杨麟挑眉,这回,不是凤姐那款了吧? 说完,见陈错一怔,他开始犯嘀咕,这深山老林没网没电脑,估计陈老干部,压根没听说过啥是网红。 不是。陈错又笑了起来,是□□哥那款的。 操。杨麟被他晃得有点晕,你还是别笑了吧,装酷比较适合你。 ☆、腹黑陈错骗学费 越往上走,山路越是陡峭,杨麟一步三出溜地往上爬,边走边忍不住抱怨,怎么会有人住在这种鬼地方! 是我考虑不周。陈错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搀着他胳膊,该给你找双胶鞋换上的。 算了吧!杨麟低头看了眼他那双土得掉渣,和身上衣服莫名契合的胶鞋,露出嫌弃的表情,让我穿这个,我宁愿头朝下,从这滚下去。 陈错不说话了。 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