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润绯红,看着诱人可口。 黎蔓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多大兴趣。 倒是一边的陈太太一连吃了好几颗,剥着外皮,连牌都来不及抓,惹得黎蔓有些不痛快。 她平时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嗜爱麻将这一门,玩起来的时候就是一门心思陷在里面,几乎要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后来家里给她立了规矩,每周只能来玩叁次,每次不超过一个半小时,这对黎蔓来说,每分每秒都是金贵的,自然见不得同桌的人玩牌时候叁心二意的浪费时间。 刚想着,门口就进来一人,弯下腰对她说:“小夫人,先生来接你了。” 她抬起手看了眼时间,果真一个半小时一分钟也不给多的:“我再走两圈就下去。” 那人像是习以为常,早准备好了应对措施:“先生说,若您不赶紧下去……您接下来两个月,就别想摸到牌了。” 黎蔓自然是知道这话绝对不是吓唬吓唬她的,将手里的牌拍到桌上,气冲冲地走出去。 楼底下的两个门童总算是瞅见了这小夫人的尊颜。 黎蔓的美并不是一眼明艳的皮相美,而是那种自内而外的柔媚,又透着一股子娇弱感,端庄可人,让人想捧在手心上,又怕碰脏了玷污,我见犹怜…… 怪不得党长五十好几的高龄,不顾外面人的议论,也要把这宝贝收到自己身下。 如今她两眼含泪,鼻子都有些红了,这副样子看了,恨不得立刻跪在她脚边,给她舔掉那眼角的晶滢。 门外停着的车子,与刚才送她来的那辆并无差别,只是车牌是白的,是政府来的! 隐约看得到车后座坐着一个男人,陷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长相,只能看见他身上熨得没有一丝褶子的白衬衫,还有手里的金丝眼镜在发着冷光。 司机给她开了门,黎蔓瞪了眼车里的人,抹了把眼泪坐上去。 车子发动,刚驶离闹市,黎蔓就啪一下子打在座椅上:“我都说了,再走几圈就走,真就那么等不及吗?” 仇泽微微皱了皱眉,又不紧不慢的说:“走完那几圈你又会闹着再走几圈,我还不清楚你?” 她惯是要蹬鼻子上脸的。 黎蔓自然也是晓得自己的,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挤出来这样一句话: “那又怎么样?仇铭都由着我,你凭什么管我!说起来你得唤我一声小姆,我还比你大上一个辈分呢!” 仇泽看了眼她旗袍开叉的地方:“但凡你有些自制力,我也不这样管着你了。” 黎蔓向来伶牙利嘴,只要碰上仇泽就不会说话了。以往只要她在仇泽这里受了气,就跑回家和仇铭哭着闹着去讨说法。 她这儿子对她不孝,家里的老宝贝可疼她,爱她,爱她爱到死。 她哼了一声,靠向坐椅,环起手看向窗外。 她的头发随意挽在脑后,有几缕碎发落在耳旁,仇泽叹了口气,抬手自然的帮她将碎发挽在耳后。 “坐过来一点。”他说。 黎蔓犟着不动。 “小伍。”他叫她小名。 黎蔓回过头看他,金丝眼镜不知什么时候又戴上了,斯斯文文的东西安在他脸上,倒没有书呆子气,只是更显俊美。 指尖勾着衬衫领子,熟练的一只手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 “坐过来一点。”他又说了一遍。 黎蔓往他身边挪了挪。 他抬手帮她捋平臀侧缩在一块的旗袍布子,清凉的指尖碰到了她露出来大腿上的皮肤,在那处轻轻摩挲,发热…… “叉开的太高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