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同她是没有关系的,她想了想,还是颔首答应下来。 小姑娘纯良,只怕未曾体会方才一番话的深意,秦棠溪心中缄默,也没有再提。 皇帝来后又走了,长公主依旧请假在府上,白日抚琴闲钓,入夜后就盯着小姑娘下腰,同寝一榻,少不得耳鬓厮磨一番。 这日里明姝得到一机会,同陈郸前往刑部,拿着玉令就让人取出信国公府的案卷。 案卷专门有人看守,明姝取到后不能带走,就只好在屋里仔细查看。 那厢陈郸找不到人后就摸到这里,见状后大吃一惊,明姝却嘘了一声,随口就扯谎道:我奉长公主的命令来查的。 手中还晃了晃玉令,陈郸识得是长公主贴身之物,也就信了,坐下跟着去看了起来,你是长公主举荐过来的? 对啊,陈世子可知此案?明姝小眼睛湛亮,舌头在唇角上舔了舔。 或许是她平日里行事过于傻气了些,陈郸一时间未曾提防,便道:知晓些许,信国公是大魏战神,妇孺幼儿谁不知晓,这件案子错漏百出,是有不少缺点的。比如那封书信,按理是该送出去,为何没有送呢?本末倒置,这点我父亲提及了,但刑部压根不听。 明姝猛地点点脑袋,不觉道:陈世子,你真厉害。 闻言,陈郸抬眸,见到明言对自己的崇拜后就罕见地害羞起来,被你这么一夸,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可以天天夸你,你能帮我吗?明姝感觉自己捡到宝贝了,陈郸这么能干肯定知道的比她多。 陈郸黝黑的面容上进有几分红意,借故轻轻咳嗽几声,扯谎道:既然是长公主的意思,我就帮你,后来不能忘了我的功劳。 那是一定的,对了,你方才说的那封信是什么缘故?明姝立即追问道。 陈郸翻到那页定语上,细细同她说道:这封书信是定案的关键,撇开真假不论,此信是去年冬日里便写,距定案时已有两三月,按照常理来屯推论,信不该留在国公府里。当日我猜测应该是有人事先放入书房,经过几月后才被找出来,这里就有时间差了。这便意味着国公府内有内鬼,能够自由出入书房重地。 明姝心中大骇,小脸紧绷绷地,她知晓内鬼就是秦见晗,便道:我听说今日的贵妃娘娘便能自由出入国公府。 贵妃娘娘陈郸疑惑出声,迎面却见明姝罕见的肃色,意识到她真的在查案,但不明白长公主为何派她来,思考后才道:有传言说贵妃娘娘与国公府小姐定过亲事,耳闻不知真假,但你这么一说,倒有几分可疑。我说的便是党派之争了信国公是长公主的心腹,陛下有意除之也在常理之中,这些不管。我们再看其他的,你看这里 两人在刑部内待了半日,看了一部分案卷,有了殿下的玉令后行事极为方便。 忙了半月后,颇有进展,明姝为感谢,拉着殿下去给陈郸选答谢礼。 秦棠溪半月不上朝会,出门后身后跟了不少小尾巴,就连明姝都感觉出来,殿下,我们被人跟踪了。 那便不管。秦棠溪安抚她做好,又见她荷包鼓鼓的,索性就将荷包取了过来,翻开一看,里面一袋子碎银子。 她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叹道:你这是准备买什么? 陈郸喜欢什么?明姝好奇道。 喜欢秦棠溪沉吟下来,最后将视线落在小姑娘欺霜赛雪的面容上,点了点她的额头:喜欢姑娘。 那不成,我若去了玉楼春,殿下得打断我的腿。明姝自己醒悟道。 不会,最多累断腰。秦棠溪抿唇浅笑。 明姝哼哼两声,摸着自己想腰肢又伸手去摸摸殿下的。秦棠溪不耐,拍开她的小手,不准摸。 我要摸。明姝蛮狠道,你昨夜摸了我好几次,今晚让我摸摸你的小肚子,成不成? 不成。秦棠溪拒绝道。 不成就不成,今晚不许摸我,小肚子也不给摸。明姝硬气,摸着自己的腰觉得不如殿下的柔软,无奈道:昨夜我摸了殿下,很软的。 明姝秦棠溪怒道,语气中带了些严肃。 明姝却是不怕,叉腰怒对道:我没有错的,你买我不就是喜欢我,情人之间是公平的,你不能拿长公主的气势压着我。 我今晚睡书房。 明姝慌乱,舌头急得都要打结:不、不,殿下,我错了,我给你摸、我给你摸。 秦棠溪学着她的语气冷哼一声,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明姝小小地出声,大胆靠了过去,唇角舔了舔殿下的耳尖:稀罕这个吗? 炙热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