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打她,可她日日被笑刑折磨,全身的肌肉早被折磨出暗伤,根本就抬不起胳膊。 “您还别说,八爷挺厉害的。奴婢做了他的女人,真是快要幸福死了。”霍依眼神轻佻的看着郭络罗氏,压低声音:“怪不得以前您把持的那么紧,奴婢也恨不得他天天只与我在一处呢。” “唉,只可惜呀,皇上一口气给八爷塞了好多女人,让他必须尽快添个儿子出来。”霍依一边微动身子多开八福晋颤颤巍巍打过来的手,握住她手腕把她推了回去,一边继续摸着小腹讥讽:“不过呀,这些都不重要。奴婢已经有了。” “您还不知道吧,八爷早就与我暗通款曲了。” “你撒谎!他每天晚上都和我在一起!”郭络罗氏表情狰狞。 “哈哈哈,真是笑话,”霍依拿帕子掩唇讥笑:“天天晚上在一起有什么趣儿,您还没尝过白日做那事的滋味吧~先前有一日下雨,八爷把我拉到假山后,就把我要了。主母您没试过吧~” “不可能!你骗我!”郭络罗氏不信。 霍依从衣襟里掏出一块美玉来,满脸幸福的把玩了一下,在郭络罗氏眼前晃了晃:“您瞧瞧这个是什么。八爷最宝贝的玉,没给您戴过吧。八爷却给我贴身戴着,就为了保佑我腹中的孩儿平安降生。” “你这个贱人!狗杂种!你不配给他生孩子,他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说过他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郭络罗氏挣扎起来,手终于够到霍依的脸和头发。 霍依假意躲了躲,任由她抓挠了几下,然后才恶狠狠把她甩开:“你一个人的?真是笑话。要我和您好好说说八爷身上有什么吗?” 霍依低声在郭络罗氏耳边说了几句。 郭络罗氏下意识摇头:“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有什么!不可能!” 她掉下眼泪,疯狂摇头,下一瞬就要撞墙。 几个守在原处的婆子连忙冲进来制住她。 霍依走了。 郭络罗氏不断念叨着不可能,时哭时笑,看那情形,竟好像要疯了。 半夜,她把婆子叫到跟前:“我要见姑姑。” “姑姑?您姑姑是谁呀?”婆子讥笑:“先前满朝文武都弹劾你祖父教养不善,您祖父已经把您的阿玛踢出宗族了。” “宜妃,帮我找宜妃来,我要见她!” “得了吧,宜妃娘娘病倒了,已经卧床大半个月了,不可能来的。” “表哥,帮我找表哥来!他最疼我了,”郭络罗氏不受控制的张大嘴巴哭起来:“求你了,帮我把九爷找来,表哥他一定会来的……” 九爷和五爷还在想既然凤遥不愿意供出八阿哥是共谋,如何把郭络罗一族给摘出来,听闻八阿哥府里死了个才赐给他的宫女,刚派了人去打探消息回来,忽然有人递信说凤遥要见他。 九爷和五爷合计了一下,九爷便带人来了大牢。 见了面,郭络罗氏问:“八爷当真宠幸了那个辛者库贱奴?” 九爷点头。 “那贱奴当真怀孕了?” 九爷迟疑了一下。 他没回答,转而说:“额娘病倒了。外头的人都说是她没养好你,你才变成这样。额娘已经给皇阿玛上折子,自请降位为答应。”九爷眼神冰冷。 郭络罗氏抹了抹眼泪,跪在残破不堪的草席上对九爷重重磕了个头:“表哥,是我的错,不怪姑姑。我答应表哥之前说的,我只想求表哥一件事。” 九爷想说“额娘已经不是你的姑姑了”,可终究没说出口。 他静静的看着以前心高气傲,被他宠了十几年的表妹。 “谋害妯娌确实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八爷以前因我不能生而长吁短叹,又说羡慕别的兄弟有嫡子嫡女,可是又无论如何也不愿纳妾。我以为他是深情,如今想来都是假的,不然怎么出事才一个月,那贱奴就诊出有孕了。先前那些深情,也不过是他一步步引导我去嫉妒妯娌,引导我伸手去害她们的计策。” “表哥,求你最后帮我一次,给我个痛快。我真的不想再受那非人的笑刑了。我生不如死啊……那些婆子每日用笑刑折磨我,有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折磨我,表哥,求你了,让我痛痛快快的死吧……” “皇阿玛让你活到秋后行刑之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