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涵听着张氏的话,赞同的点点头,说: “男孩子出去闯荡,确实是件好事儿。二舅、舅母做的不错,我很支持。” “啥做的好不好,就是当娘的管不住儿女了。别说你表弟,你表妹我也快抓不住喽。” 说着,就像开玩笑一般,把柳淇想做医女的事情,说了一遍。 谭迁跟萧逸帆谁都没吱声,反倒是那珠觉得很好,闲话家常的道: “您家女儿很有想法呢,这不错啊。” “咋就不错呢!”张氏长叹口气。 那珠不解,挠挠头,说: “这难道不好吗?她有个自己想做的事儿,总比在家无所事事要强吧。在我们北芪,女子跟男子没分别,也要放牛、牧羊,军营还有女人当兵呢。其实女人能做很多事儿,反倒是我觉得京城的夫人们有些……太安逸了。” 安逸的整天什么都不做,就算计后宅的妾室、通房。 命大的,能活着,伤了身子。命薄的,香消玉殒,一尸两命。 见张氏没应声,继续又道: “像妹妹想的这么通透的还真不多,估计也是因为徐夫人的缘故。柳二夫人,其实你可以试着放手,看看您的女儿具体能做什么。给人看病,多少的事儿呢。” 张氏心里不舒坦,但碍于她是北芪公主,又是萧逸帆的妻子,她不好怒怼。 给人看病?说的轻松! 一个女孩子给人家看病,日后还嫁不嫁人? 柳汉章见媳妇儿一言不发,放下酒杯,说: “你啊,也别上火。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想做啥就做,爹娘给把控好方向就成。吃菜吃菜,这鱼头你们吃不?不吃我可吃了。” “哎哟二舅,你还真会吃,咱俩一人一半,一人一半。”谭迁也忙不得附和。 有他在,气氛倒是不会冷场。 关于柳家俩孩子的话题,就此打住,谁也没有再提。 吃过饭,谭迁等人小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 柳汉章跟张氏也回屋歇息,丁琬陪着徐致遥在屋里玩,徐永涵则是去蜂鸟那边,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 他们鹰巢的人轮流过去,几个适龄的鹰魂,几乎都在鹰巢找伴侣,自产自销。 唯独蜂鸟,找了石城那厮。 不止鹰卫不理解,就是丁琬也不理解。不过人家愿意,她也不能说什么。 看着儿子把木块垒的那么高,欣慰的不住点头,说: “真棒,咱家遥哥儿越来越厉害了。” 徐致遥仰头,笑眯了眼睛,问: “娘,大哥还有多久能回来?” 徐致远走时他不怎么急事儿,但隔三差五往回捎的东西,他全都知道。 自己的大哥对他好,他也要加倍对人家好,这是母亲教他的道理。 起先说祖母烧三周年就回,可大哥根本没有回来。 丁琬捏了捏他的脸儿,轻叹口气。 “你哥长大了,在外面做的都是正事。等你长大也要像哥哥学,知道吗?” 小家伙自然分不清什么是正事,什么不是正事。 不过母亲说的话都是对的,他只要点头就没错。 瞅着他乖顺点头的样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