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逸鸿这话说完,丁琬都懵了。 什么情况? 什么意思? 徐永涵微眯着眼睛,冷“哼”着道: “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说得再多也是枉然。徐某倒是佩服你,便宜爹很好做哦?” 朗逸鸿面不改色,可他紧握的双手,出卖了他此刻的愤怒。 “好不好做的,徐将军是体会不到了。不过未来能不能体会,那就不清楚了。” 说话的时候,眼睛赤裸裸的睨着丁琬,意欲明显。 徐永涵刚要出手,画眉拦住他,道: “与其在这儿胡说八道,倒不如去净房看看你的夫人。刚才跌了一跤,可别出了岔子。” 话落,朗逸鸿不再停留,直接冲进了净房。 丁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朗逸鸿急急忙忙的抱着满身是血的女子出来。 那女子不喊、不叫,只是咬紧牙关。 朗逸鸿所走之处,全都是血,触目惊心。 徐永涵把怀里的人儿紧紧抱着,不让她看。 直到人离开后,这才拥着她往前走。 “哥,到底什么情况,刚才那女的……” 徐永涵知她肯定是看不下去了,吩咐画眉回雅间,直接带她从另一侧下楼。 二人下楼直奔梨园后院,穿过一条小路,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内,银鹰正在数银子,得意万分。 看到满脸铁黑的徐永涵,还有一脸惊愕的丁琬,急忙将匣子放在柜子上,站起身道: “你们,你们不看戏了吗?” 话落,徐永涵一把薅住他的脖领,怒气冲冲的道: “老子现在都是你随手利用的,是吗?秃毛鹰,你特娘活腻歪了,对不?” 说着,挥手上拳就要揍,被丁琬一把拽住了。 银鹰也被他的狠厉惊住了。 上一次见到,还是他对红鹰跟鹰首时这般。 只要跟他媳妇儿有关,这家伙就没有理智可言。 自知理亏,摊着手,道: “这事儿我可以解释,你听我慢慢说成不?” “说——” “那你先放开我啊!” 说完,银鹰后悔的摇头,道: “得得得,不用放,不用放。” 丁琬在旁见了,握着徐永涵的手腕,说: “别这样,让他慢慢说。若真的是他不对,我去东宫找殿下,就说怀孕不方便,酒承司暂时不接。” 银鹰听着前半句话,还觉得这女人挺好,心肠不错。 但听完后面的话,不禁苦笑着摇头,一脸无奈。 好家伙,这两口子故意的吧。 黑鹰发火他不在意,顺毛哄哄就行。 可她女人要是真撂挑子,主子跟夜莺,非把他的皮剥了不可。 喉结抖动,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们,道: “那个……那个我也是,我,我都部署好了,你媳妇儿肯定没事儿。” 徐永涵狠狠一甩,把人直接甩到凳子上。 扶着媳妇儿,撩袍坐下,将桌上的葡萄盘拽过来,放在媳妇儿跟前。 这个时节能吃回到葡萄,可是不易。 丁琬也没客气,捏起一颗,慢悠悠的剥皮。 然后送到丈夫的嘴边,被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