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觉得从她知道上京开始,就有一个阴谋在等着她。 看着身旁认真烧鸡蛋的徐永涵,或许老早他就知道自己上京,而他也会跟着。 那到底是谁要动她呢? 脑子里琢磨好久,她也想不出到底是谁。 直到眼前多了个剥好皮鸡蛋,让她回过了神。 说了句“多谢”接过,却没有动。 徐永涵见她这般疏离,心中难免苦涩。 曾几何时,他们之间居然需要说“多谢”? 丁琬吹吹鸡蛋,小小咬了一口。 “好吃吗?” “嗯,挺好的。”丁琬颔首。 徐永涵把另一个烧好的,边吹边剥皮。 “我这一个就够了,那个你吃吧。” “我晚上吃的饱,你不用管我。吃晚饭早些休息,屋里的炕,都烧好了。” 丁琬“嗯”了一声,直接起身。 既然一会儿就要睡,那她还是进屋吃的好。 吃完洗漱,也就歇息了。 她不想跟徐永涵单独在一起,那样会让她坚定的心动摇。 坐在炕沿儿,脑子里不停琢磨会是谁要对她动手。 可思来想去,她也没想明白。 重生以来,能被称之为“得罪”的,也就是酒坊。 朗月明坤吗?还是一叶知秋? 能让黑鹰、红鹰一起保护,对方来头铁定不小。 指定不是宫里的。 毕竟她帮了太子好几次,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做。 他的为人,也不会容许那么做。 一个鸡蛋吃下,眼前多了碗温水。 丁琬抬头看着徐永涵,接过来,喝了。 “多……” “别再谢了。”徐永涵出声打断她后面的字,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客气,我又怎么把你捂热?” 丁琬轻笑摇摇头,悠悠的说: “就是我不跟你客气,你也捂不热。” “你怎知捂不热?” “罢了,不说这个。”丁琬把空碗放在一旁,道,“我想知道是谁要对我动手。我是当事人,总得搞清楚吧。” 徐永涵把碗拿走,没有回答。 就在丁琬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又进来了。 手里还端了一盆水,放在她跟前,说: “烫烫脚吧。” 丁琬没有矫情,直接脱掉鞋袜。 二人最亲密的事儿都做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水温有些热,丁琬下脚的时候有些躲。 徐永涵蹲下身子,一点一点往她脚上撩水。 丁琬就那么受着,没有躲,面无表情。 等徐永涵用布巾给她擦干脚后,丁琬盘腿坐在炕上,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 “放被吧,你睡炕头、我睡炕梢,一会儿我告诉你。” 说完,端水盆就出去了,都不给丁琬拒绝的机会。 起身走到炕屏,打开后里面是被子。 应该很久都没有人住了,里面一股子霉味。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把被子拿出来,放在炕上。 火炕的热度上来,烘一烘就没那么潮了。 徐永涵这次出去后,就没那么快进屋。 丁琬也不着急,反正他得回来。 他既然说要睡这,就不是一时兴起。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