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轨迹不同,但今生丁珏还是要参加科举,难保那个人不会再害他。 想到这儿,丁琬还是有些庆幸。 庆幸今生的丁珏学了功夫,不会再吃亏。 越想脑子越混沌,最后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临近子时,雪越下越大,整个村子都安静了。 酒坊这边也特别安静。 雪大,别说人了,就是大黑、二黑都不愿意出去。 子时末,一阵马蹄声传来,接着马儿到土庄子村口,停下了。 “头儿,这活儿我自己去就好,您别去了。” “那也行。”马上的人颔首,扔给他一个瓶子,道,“记着,先处理狗,然后把人迷晕,接着再做事。别大意,咱们阴风鈎只为求财,不可伤人性命。” “放心吧头儿,我知道的。”那人揣好瓶子,翻身下马。 从官道下来,走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村头第一家就传来了狗吠。 那人不敢耽搁,足下一点,飞身往村里酒坊方向奔。 这单生意价格不菲,五十两银子呢。 他自己来做,到时候跟头儿四六分,他还能捞着二十两银子,能喝两顿花酒呢。 眼瞧着酒坊就要到了,不曾想一个雪团飞过来—— “啪——” “什么人?” 那人急忙站稳,目光注视着眼前。 安辰大摇大摆的走过来,看着眼前的喽啰,清冷的道: “谁让你来的?” “你是谁?” 安辰不想跟他废话,突然出掌,那人竟然直接就接—— “砰——” “噗——” 一口血吐在地上,艰难的道: “烈焰掌。你是碧……碧……” “自不量力。” 安辰说完上前,薅着他的脖领,再次道: “谁让你来的!” “我……我……咳咳……咳咳咳……噗——” 又是一口血。 安辰沉着一张脸,在他胸口那里点了几下后,薅着脖领就往村里走。 来到徐家门口,把人放下,翻身进院。 故意发出声响,片刻后徐致远从屋里出来。 “谁——” “我!” “师傅?”徐致远得知来人,几步来到跟前,说,“师傅,您怎么来了?” “去把你娘叫起来。” “啊?哦!”徐致远颔首,转身去了丁琬的房间。 安辰把门打开,薅着那人的领子,直接把人拖进了院。 奄奄一息,仿佛下一秒就要没气一般。 丁琬用最快的速度从屋里出来。 一边系着斗篷一边走到门口,问: “怎么了?” 当看到地上的人时,惊得哆嗦了一下。 倒是没叫,省去了麻烦。 安辰原本都打算捂她嘴了。 丁琬镇定心神,蹲下后,问: “他会不会死?” “不会。” 得到这个回答,丁琬长舒口气。 “不过已经不中用了。往后身子孱弱,苟延残喘。” 丁琬听到这话,嗤鼻一记。 “活该!” 安辰听到这话傻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有些不懂她的反差。 刚才不还担心这人会不会死吗? “我问他会不会死,是不想安公子背上人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