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还没看到呢。” 话落,张青山跟程豹二人,自告奋勇去后山寻人。 丁文江怕他们两个不够,又点了三个壮汉跟着一起去。 赵刚看着周氏,扔下一句“开祠堂”,转身走了。 卫廖跟刘成互看一眼,二人走上前,追上赵刚后道: “赵族长,这事儿开祠堂审完,我们得把她带去县衙。” 赵刚闻言点头,明白的说: “放心吧小官爷,老头子懂规矩。这妇人犯得是七出,先从我们村儿除名,除完名后你们带走,死伤跟我们村没有关系。” 卫廖听到这话,明白的点点头…… …… 土庄子的祠堂,平日几乎没有人来,顶多初一、十五,族长找几个村里的小伙儿,过来把这边收拾收拾。 打从赵刚接任族长以来,今年算开的次数最多。 将大锁打开,厚重的木门“吱……呀……”声开启,赵刚大摇大摆的进了去。 在这儿,他是一把,里正都得靠边。 当然,官差也是头子。 众人进到里面,丁琬已经把耿氏扶过来了。 徐大可没了,周氏的去留,完全是这个婆婆来管。 至于最后怎样,哪怕是休书,也得耿氏来写。 蒋文平特意给耿氏搬了把椅子,丁琬扶着她坐下。 娘俩都是一身孝衣,耿氏端坐,丁琬站在一旁。 鬓间的白花,凭添了几分守丧的沧桑。 赵刚看着跪着的周氏,深吸口气,道: “周氏,你可还有辩解?” “……”周氏没说话。 她虽然见识不多,但去留她清楚。 当官差说周子旭被抓到后,她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 扭头看着耿氏跟丁琬,眸子里,全都是恨意! 耿氏也不在意,靠着凳子,幽幽说道: “族长,我老徐家在土庄子,上下生活到他们这辈儿,是第四代,锁住是第五代。我们家什么为人,相信村里人都知道。” “家门不幸,大可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也是他欠了她的。犯了七出,我徐家就容不得沙子。今日,老妇就给她休书,让她另行婚嫁。” “至于我那可怜的锁住孙儿,麻烦族长帮个忙,把孩子过继到老二的名下。以后我二儿媳就是他母亲,老徐家就是他们娘儿俩的。” 耿氏这番话,条理清晰,安排的头头是道。 柳氏看了眼当家,丁文江缓缓颔首,表示赞同。 周氏一听儿子要过继,“嗷——”地一嗓子就不干了。 转头冲着耿氏,食指虚点着她,说: “老虔婆,你好精明的算计。你处处打压我,处处不给我脸,我在你这儿得不到,所以才去找了王五。一切的一切是你逼我,你逼我的——” “我逼你?”耿氏嗤笑,“我逼你跟王五苟且?我做婆婆的会让儿媳做苟且的事儿?周桂花,你别诡辩了,你就是个守不住的女人,呸——” “我守不住?我守不住就是你逼得!”周氏咬牙切齿,“你现在成功,又要把我儿子送给她,好精细的谋算啊!你扬言她另嫁,实则是逼她跪下起誓、一辈子离不开丁家。” “如今把我赶走,你再把孩子给她,不就是让她好好照顾你,好好守着徐家?丁琬,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敬重的婆婆,她无时无刻不算计你,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 周氏这番话,让围观的村民,一个一个都犯了嘀咕。 早在那日出殡的时候,他们就觉得不对劲。 如今再听周氏这么说,好像是哥么个道理呢。 丁琬轻蔑的看着她,平静的说: “你不要白费心机了。当日出殡,如果不是你起刺儿,不让锁住给二年哥摔盆子,娘当时也不会说那话。挑拨离间我看多了,但不得不说,你周氏很高明。” 丁琬说完,不忘冲她竖起大拇指。 “但你有一点说错了。你守不住,不是婆婆逼得,是你自己本身就守不住。周氏,我嫁过来的日子不长,可你跟大可哥什么样,我做姑娘的时候就知道。” “你不虚寒、也不问暖,所以当时征兵,大可哥第一个就要走。不是不心疼你,是他想心疼他自己。人做什么事儿,不是被谁逼得,是自己本身就是那样的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