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弟弟周子旭,前儿被我堵在了南城,如今人在县里大牢。” 众人听到这话,全都“啊——”了一声。 人找到了,二十两银子也就知道着落了。 至于周氏跟王五,也能知晓是怎么回事儿了。 柳氏急乎乎的走上前,看着卫廖,问: “老弟啊,真的……真的抓到了吗?” 卫廖颔首,没有隐瞒: “大姐,我跟刘成今日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 柳氏闻言高兴,拍了下手,道: “真是太好、太好了。抓着比啥都强,省得他在外面祸害人!” 周氏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凉了。 人群中搜索到丁琬,跪爬着到跟前,拉着她的衣襟,哭诉着道: “弟妹,弟妹你救我,你看在锁住的面子上救救我,救救我……呜呜呜……” 丁琬清冷的瞅着她,深吸口气,道: “你现在知道错了?你跟王五苟且的时候,你可知道错?” “我……我……我没……” “你想说没有吗?”丁琬清冷的质问,“我为什么要养狗,你自己不明白吗?” “……” “……” “……” 丁琬这话说出口,众人全都愣住了。 啥玩意儿,养狗居然是为了…… “大可哥跟二年哥下葬那天晚上,你可记得发生了什么?” 面对丁琬的问题,周氏努力搜索,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丁琬也不拖延时间,清冷的继续说: “那天夜半,我睡不着。子时刚过,院子里就传来了声响。接着,你屋门就开了。我从屋里出来,蹲在你北面窗户下,还用我再继续往下说吗?” “…………”周氏顿时傻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仿佛眼前这个女人是魔鬼。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为了掩盖你自己的恶行,你故意栽赃到我身上。雨夜那天,王五进了你的屋子,你们俩苟且,你怎么能说是我!” “你放屁,春耕后狗崽就进了家门,怎么可能他在进院。” “我下了迷魂草,我给狗下了迷魂草,还有咱娘、锁住,王五他……” “啪——啪——啪——” 丁琬愤恨的扬手,一连甩了三个嘴巴,咬牙切齿的道: “你终于说实话了。我就觉得那天晚上不对劲,咱娘睡觉一向轻,为何我推了她好几下她才醒。原来,原来是你做的!” “你个黑心肝的婆娘,我家哪里对不起你?你弟弟偷钱,你坑我闺女,我打死你——打死你——” 柳氏早就听不下去了。 如今见闺女这般说,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一巴掌一巴掌的甩在她的身上。 “我就说嘛,单单刘二狗他娘说的那些话,不至于让我闺女请牌坊回去。原来,原来都是因为你。我打死你——打死你——” 柳氏每一下都不留余地。 打的尽力,打的狠戾。 终于—— “柳姐,柳姐差不多行了,行了。”卫廖拦住柳氏。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丁琬,关心的问: “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丁琬镇定的回答。 大大方方的看着众人,继续又道: “因为我撞见过她跟王五,所以每天晚上睡觉,我都会在枕头下面放把剪刀。那天晚上的人是不是王五我不知道,但他后来跑了。” “他跑以后,我害怕,就去了她的房间。果然,人不在房里,我才去了我婆婆那。怕她老人家担心,我说梦到了我丈夫,然后我婆婆也发现,她不在房里。” 丁琬这番话说出口,本来趴着的周氏,突然坐起来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道: “原来,原来耿婆子也知道?” “哟,怎么不叫‘婆婆’呢?”丁琬挑眉问着。 丁文江急匆匆赶来,身后跟着蒋文平还有赵刚。 这事儿不小,必须要有里正跟族长。 三个人到了后,大家互相见礼,卫廖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 李郎中这会儿也整理好仪容,走到跟前,说: “官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