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周氏白天铲地,晚上“独守空房”。 不管怎么说、怎么央求,耿氏就不让徐锁跟她睡。 偶尔孩子撒个娇,还去隔壁丁琬的房里过夜,可是她…… 最关键的是,儿子自己也不张罗。 每次看到她,敷衍的叫声“娘”,然后该做什么做什么。 婆婆对此无视,丁琬更加不理她。 长此以往,心里丧的不行。 崩溃跟爆发,就在一念之间。 这天傍晚,细雨淅淅沥沥的下,徐家吃过晚饭,就各回各屋歇息。 周氏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成过亲的女人,而且周氏又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家里有狗,她已经很久没有跟王五云雨了。 说不想是骗人的,否则她就能守住了。 终于,还是扛不住了。 起身穿好衣服,趁着夜半下雨,从房里出来。 狗“汪汪……”吠叫两声,见是家里人,就不叫了。 周氏警惕的看了看正房跟丁琬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偷摸的出了院子。 下雨天,没谁会睡不着在田间地头呆着。 她能放心,也可以安心。 用最快的速度冲到王五家,院门只是虚掩,屋门也没有挂上。 周氏进屋后,鼻子就酸的不行。 多日来的委屈,真是一股脑的用上心头。 走到炕边,一把将王五盖得被子掀开。 睡熟的王五悠悠转醒,看着黑影吓了一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周氏的哭声,让王五松了口气。 眯瞪的眼睛坐直身子,轻拍她的后背,道: “咋地了?哭啥啊?你咋跑来了?你家不是养狗了吗?” “呜呜……呜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那钱啥时候能拿回来?呜呜呜……王五,你别是骗我的吧。” 周氏哭诉,质问。 王五的困意,顿时减退一半。 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心烦不已。 周氏见他不说话,心里更加没底了。 止住哭声,不安的看着他,道: “天杀的王五,你该不会真的……” “行了,男人做生意你们女人懂吗?”王五不爽的呵斥,“告诉你有门就有门。急什么?” 周氏听到这话,立刻不愿意了。 “急什么?你知道我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吗?儿子、儿子不跟我。婆婆、婆婆不待见我。就连丁琬那个贱人,也跟我对着干。我在家就是个多余的,你懂不懂!” 王五突然被吵醒,很是不快,见她抱怨连连,更加不爽。 翻个白眼,气呼呼的道: “我早跟你说过,帮你收拾她,你特娘的听了吗?老子上她一次,她就能消停,你做大她做小,你还怕个鬼?” “我……”周氏语塞,心痛的快要喘不过气。 王五见状冷“哼”,抱着枕头冲窗户又说: “老子一天天怪累的,还得应付你们家那点破事,又要跟临镇六爷做生意,老子欠你的啊。” “你自己不争气,让人家抓住把柄,还好意思来我这儿哭诉?解决的法子告诉你了,爱听不听。” “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