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鲛人王的炮灰饲主[穿书]

分卷(14)


里。

    无奈之下,沈浮桥只能透过隐隐绰绰的光影摸索着朝宁逾走去,他凭借着记忆走到了宁逾身边,跪坐而下,试探着摸了摸他的脸。

    好烫。

    沈浮桥连忙用湿棉帕给他敷在额头上,顺带着想要解开他的衣带让他散散热,却被他猛地抓住了手腕。

    别怕,我只是给你降一下温

    还没待他说完,宁逾便翻身压住了沈浮桥,借着这个姿势将沈浮桥抵在墙边。

    他的重量完全压在沈浮桥身上,撑在墙上的手与沈浮桥十指相扣,由于比沈浮桥小了一圈,看起来像是陷了进去。

    尾巴变回来了。

    沈浮桥的双腿被身上人的尾鳍急促地拍打着,他忽然察觉到一股热气凑近,一团影子遮住了光线,应当是宁逾倾身上了前。

    沈浮桥难得有些紧张,指节无意识地收了收,才发现宁逾的指节处覆上了一层硬质物,他抬指摸了摸,猜想应当是鲛鳞一类的东西。

    所以宁逾把他眼睛蒙着,是怕他看见他的鳞?方才说的难看也是指这个?

    哥哥为什么不听话

    他一开口,唇齿间的热意便扑了沈浮桥一脸,像是故意示威似的,用行动告诉沈浮桥忤逆他的代价。

    他嗓音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沙哑,与平日里微冷的声线大相径庭,听得沈浮桥有些心惊胆战。

    我

    他甫一开口,还没待说出点什么,薄唇便覆上了一层温软的触感,和手中的指节一样发烫,未隔任何东西传递着突如其来的热意。

    是宁逾的唇。

    宁逾根本不会接吻,只知道傻傻地贴着,实在难受了才不得章法地蹭两下。沈浮桥大脑又宕了机,怔愣在原地任宁逾胡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正欲将身上人推开,宁逾却先行退了些,滑落到了他的肩上。

    你

    哥哥让我抱一下。宁逾哑声道,别推开我好不好?

    一会儿让我走开,一会儿让我别推开,宁逾,你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宁逾没回答,下巴尖搁在沈浮桥肩窝,整个身体在沈浮桥怀里细细发着抖,热得不像话。

    沈浮桥都怕把他给热化了,又不敢贸然给他洗冷水澡,毕竟自己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宁逾的身体金贵,万不可随意糟蹋。

    如果抱着自己能让他好受些的话倒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一切的走向太奇怪了。

    他只是突然良心发现给宁逾穿了双袜子,现在却被他堵在墙边,几乎是动弹不得。

    宁逾力气很大,他算是见识了。

    最奇怪的还得是方才那个诡异的亲吻,那是沈浮桥的初吻。

    临死前初吻不保还是被一条不清醒的傻鱼夺去的,这到底算什么?

    做鬼也风流?

    沈浮桥嘴角抽了抽,被自己的想法给惊悚到了,倏地回了神。

    宁逾还抓着他的衣襟不放。

    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锋利的指尖蹭过喉结,带过一阵酥麻的电流。这是很危险的姿势,只要宁逾一发狂他就很可能丧命于他的手下,但此刻沈浮桥却顾不上担心自己。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没被扣住的手,动作生硬地拍着宁逾的背脊以作安抚。柔软的长发纠缠着指节和手腕,沈浮桥只能愈发小心。

    他不说话,宁逾也沉默着,好像能这样静静相拥直到天荒地老,好像单凭这样抱着搂着就能解决问题一样。

    宁逾不清醒,他也跟着不清醒了吗?

    我带你去看病。

    沈浮桥说着便要扣腰把他抱起来,却被宁逾抓住了手,不由分说地打断了动作。

    不是病。宁逾的声音恢复了些,连带着那条鱼尾也重新变成了双腿,分开坐到了沈浮桥的腰腹间,哥哥刚刚碰到了我的尾巴,那里不能碰,更不能直接抓,否则我容易被强制诱导,很想和哥哥生小鱼,就像刚才那样。

    原来即使变成了双足,那里还是尾鳍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握上去的时候你就该把我踢走才是。你方才的情况有多糟糕你知不知道?若是遇见坏人会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沈浮桥一激动就唠叨,喋喋不休地在宁逾耳边念,听得宁逾头疼。

    我以为第一次没关系嘛但是好像不是第一次,哥哥以前抓过我的尾巴吗我确实没有那么轻易被本能驱使,方才的事我也很意外,不过如果不是哥哥的话,别人是没有资格靠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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