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这只咒灵并不是文要寻找的对象。虽然有着一定程度的狡猾,会使用简单的战术,但连基础的语言体系都不具备,根本不可能有效沟通。她有些无趣了,收回对特级咒灵持续输出咒力进行麻痹的手,等夏油杰将它搓成球吞下。 污浊的咒灵球划过喉咙,味蕾还未觉察出那恶心的感觉,身体的感觉便被刷新了一番,夏油杰低下头去,看见她收回去的手。 “可惜,我这里只有葡萄糖,你要来一支吗?”文嘴里叼着一只小小的塑料瓶子,手上拿着全新的一瓶。 携带葡萄糖是她的个人习惯,那东西就和她的手机,耳机和眼镜一样与她形影不离。常年奔波的她常常赶不上吃饭,需要能迅速补充糖分的东西保持体力和脑力运转,又和五条悟不一样,不喜欢甜度过高,会黏口的甜品,于是硝子干脆给她进了一箱口服葡萄糖,让她随身装着,需要了就来一支。 若是与夏油杰一起出任务,她通常会带一点爽口的饮料,很可能是她自调的酒。薄荷柠檬威士忌,牛奶咖啡利口酒,香草冰淇淋威士忌,西瓜汁啤酒,在她放松休息的日子里,她总是会调制上一些,放在她宿舍一层的冰箱里,钥匙他们都有,想喝随时可以去拿。 她和谁出任务都会根据搭档的需求和喜好做一定准备,同时,她独特的术式几乎能百分百保证存活,这让与她同行成为一件让人期盼的事情。除此之外,她相当会察言观色,并适当抛出话题闲聊,那时的她可不像在五条悟面前那般粗放,而是视情况而定。正是通过这种方法,她在一次次与不同的咒术师合作中,在咒术师总监部的高层们对她提前加设的污名的情境下让人依旧为她留有余地,但也使得不少人觉得她十分神秘。 不过这一次情况特殊,被五条悟顺走了眼镜的她暴走了一早上,连早饭都没吃,就更不要说做这些准备了。 “我不会抢你的存货的。”夏油杰笑了,看向她丰润的唇。“洗刷味道的话,用这种方式就够了。”他俯下身去,衔住了她的唇。 他们拥吻,却并不热烈,他低着头,而她扬着脸,唇齿交接,舌头细致的纠缠,相互舔|舐,大约半分钟后松开。 “酸甜的。” “刚喝了葡萄糖嘛。” 他们之间默契的像一对相伴已久,感情稳定而良好的伴侣。 但他们不是。 “一起去喝一杯吗?”夏油杰做出邀请。现在中午未到,去酒吧未免太早了点。 文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先吃午饭,之后你需要回一趟诅咒师协会吧,我需要见一下灰原,看看彩铅笔的近况。” 灰原雄,这个低夏油杰一届,十分崇拜他的学弟,在从高专毕业之后,并没有继续做咒术师。因为其性格纯良且颇具耐心,他受文所托,接管了由她发起组织的彩铅笔机构,并且创办了《奇异怪谈》等相关刊物。他做得相当不错,文成功当了甩手掌柜,只在每季度再次发起活动时去进行筛选审查就可以。 于是二人短暂分别。 忙碌的时间总是迅速的,等回过神来,已是夜幕。文先打了电话——她总是会把事情详细记挂在心上的那一个——随后二人在银座的酒吧聚首。 酒吧是时尚的风格,请来的驻唱歌手却唱着略显沙哑的上世纪情歌,二人在卡座间相对而坐,文一手托着酒杯,另一手把弄着自己脖颈上chocker的星星吊坠。 啊,那个是悟送的。夏油杰一眼认了出来。 文喜欢饰品,耳环,项链,首饰,脚环,她都有不少,且大多来自他人馈赠。不过,相比起优雅的,纤细的,垂坠感强的链子,她更喜欢chocker这种贴合肌肤的款式,佩戴的时候更多。 然而,在他,以及剩下那几个不在意女性时尚的人眼中,这个小小的颈饰,更多意味着标记和束缚,是变相的项圈。她还真的有几副来自别人赠送的装饰项圈,其中一副正好来自夏油杰,铃铛卡扣一应俱全,装上链子也没问题。 当然,真的装上是不太有可能的。虽然在某些特定的场合,她可以允许这样的行为,但毕竟她总是行为匆忙,这时候再对她施加限制,唯一得到的结果便是打一架。 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他送上的饰品,都在某些地方刻上了他的标记,他相信其他人大多都如此。没有人知道文是否知情,毕竟她的视力实在太差,而她就算是知道了,也只会一笑置之,不甚在意。 她对于很多东西很有见解,对于许多事十分看得开,也因此而无所谓,像一朵无法捉摸的云。 夏油杰坐在她M.zZWTwx.CoM